下去,很快面面相覷的他們,便得出了一個答案。
若是成功,既能除掉澹臺飛驄和白清,又能夠嫁禍給徐處仁,對於秦檜來說,無異於一石二鳥之計,以秦檜的脾性,不見得會使不出來。
更何況,想想今天在澹臺飛驄衝著徐處仁發難的時候,秦檜並沒有幫忙開脫,反而是一副袖手旁觀姿態的情形,無異於也是從一個方面佐證了這個猜測。
“或者是澹臺飛驄他使得苦肉計!”徐處仁的眼睛閃爍著精光,但是很快他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測:“不,沒可能的,澹臺飛驄不屑於使用這些上不得檯面的伎倆,莫非是白清那個小子?”
一班人就在那裡猜測了好半天,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良久之後,徐處仁才有些懊惱的說道:“不猜了,猜來猜去也沒個準信兒,不過眼下除了咱們之外,是誰也不能相信了”
“那相公,咱們下一步到底該如何……”見徐處仁只是在那裡猜測,那些心腹們頓時已經沒有再繼續下去的心情,而是直接了當的對著徐處仁問道。
“先等等吧,現在關鍵是官家那邊,是怎麼個態度,秦檜那邊是已經不能指望了,搞不好還會被他反咬一口,等老夫這幾天先設法探探官家的口風再說吧!”徐處仁看到那些心腹們的神情,微微眯起眼睛,好一會兒,才淡淡的說道。
又寒暄了幾句,那些心腹們便匆匆告辭,而徐處仁則是依舊坐在那裡,看著那些心腹們消失的地方,眼睛裡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但是他同樣也沒有注意到,就在房樑上的黑暗處,一雙眼睛正死死的盯著他,閃爍著森森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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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4章 徐處仁的出人意料
天色剛剛擦黑的時候,一陣撲稜撲稜的聲音傳來。
徐處仁忽然神色一震,然後站起身來,來到窗前,剛剛開啟窗子,一隻灰色的鴿子便蹦了進來,發出一陣“咕咕”的聲音。
將鴿子腿上的信筒當中的書信取出來,接著微弱的光線,徐處仁吃力的閱讀著,等到讀完之後,他的臉色忽然變得無比難看了起來,似乎是有些煩躁的樣子,隨手給鴿子餵了一把米,然後便直接讓它飛走了。
徐處仁坐在那裡,就好似是一尊泥塑似得,好一會兒,他才站起身來,眼神裡帶著幾分陰狠的神色,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一般。
左右看看,確認四下無人,徐處仁這才將書信放到蠟燭之上,看著竄起的火苗,不斷的吞噬著書信,那搖曳的火光映在他的臉上,一陣陰晴不定。
直到書信燃燒成灰燼,徐處仁才拍了拍手,然後便轉身出了房門。
片刻之後,徐處仁卻是忽然闖進來,仔細檢視一下四周,見並無異動之後,這才徹底的離開。
一盞茶的時間過後,一個全身裹在黑衣當中的身影跳下來,看著地上的那灘黑色的灰跡,一臉的若有所思。
一連好幾天過去了,任憑禁衛軍將整個汴梁幾乎都要翻了過來,卻始終都沒有查到刺客的痕跡,新任禁衛軍統領頓時被高全燁罵了個狗血淋頭,但是讓他無奈的是,那個刺客,就好似是人間蒸發了一般。根本就查不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整個官場當中,都有些人人自危的感覺。只要是外出,哪怕是參加朝會。他們的身邊也是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侍衛,一副嚴密保護的樣子。
不過在這幾天的時間裡,徐處仁和秦檜倒是消停了不少,沒有人再去揪著澹臺龍舞的事情不放,一時間,原本是一個巨大的漩渦,此時卻是因為被人生生按下,頗有幾分冷處理的意味在裡面。
只是最著急的,依舊是白清。雖然朝堂之上的輿論消停了,但是澹臺龍舞可是還在大理寺裡軟禁著呢,她這一天不出來,白清的心中就覺得很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