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難免心思矛盾些,自己男人沒出息,會不痛快,要是太出息了,又免不得生了怨念,古話說什麼悔教夫婿覓封侯,便是孤枕難眠時的感慨,畫壁知道楚瑾瑜出去,必是要去應酬,崔家的怕是她聽了不高興,才拿話遮掩。
憑良心講,楚瑾瑜摸樣本事都是一等一的,如今卻瞧上她,還真是她這輩子修來的福氣,可是她到底不是那種樂意在家巴巴等著男人外頭去做事應酬,自己混吃混喝混日子的女人,這樣的日子未免有些無趣。
她也知道自己是貪心了,並非捨不得早些時候過的清苦日子,只是那樣的日子她覺得充實,自己活得實在也自在,她做不來深宅大院裡日日想著如何把男人勾留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