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落單。
他二人分頭行動,這邊楚瑾瑜卻顧不得旁的,一心直往魏梅州府上而來,眼裡心裡都是剛才瞧著那張帖子上正經八百二人名字,畫壁魏梅州並做一處,看得他是三尸神暴跳,五內俱焚。
他這裡日思夜盼,過的辛苦,好不容易把身邊一應麻煩事都解決了,卻又鬧出這糟心事來。
他不信畫壁會撇了他去,如今他二人經歷多少事,也算是互相傾心,同州又有婚書在手,哪裡還能再嫁旁人,可擱不住落在那混帳老東西手裡,誰知道他用了什麼手段,叫婦人不得不從了他去。
想到畫壁竟如今要同魏梅州成親,恨不得將那老東西活劈了去,出了門來一時尋不到馬兒,竟也顧不得等,拔腳就往前跑,大街上只見他混不在意形象,倒跟個瘋癲了一般。
楚旺延平找來馬兒各自去追,不想卻也趕不上他的腳程,叫他徑直跑到魏梅州府前來。
一看之下,還真是府外頭好生熱鬧,烏泱泱一片人聲鼎沸,鞭炮齊鳴,大門洞開,府裡頭管事通一身氣派新裝,在那裡同登門來的客人一一拱手笑迎,四周裡外張燈結綵,好生一派喧囂。
雖說是頭頂雷聲隆隆,天色陰沉,卻不妨這頭喜氣洋洋的場面,來的客人都是一臉笑意,笙簫鼓樂,好不熱鬧。
楚瑾瑜不由得睚眥俱裂,顧不得旁的,徑直就往裡頭闖,那見禮的管事一瞧忙上來阻擋,道:“來者何人,竟敢到此撒野!”
楚瑾瑜臉色猙獰,哪裡功夫同他這歪纏,袖子一甩,就將那人摔到一旁,惡狠狠道:“擋我者死,滾!”
不由分說,便往裡闖,那一旁的來客瞧著這煞神摸樣,都不敢惹,紛紛往旁躲開,楚瑾瑜還不肯罷休,掃過眼一路之人,罵道:“都給老子滾,誰敢進這門,爺活剮了他!”
幾步闖進門去,朝裡頭不管不顧就闖,這魏府也不是普通人家,裡頭家丁聞得動靜呼啦啦過來攔阻,楚瑾瑜大喝,哪裡還有平日半分客氣,分明就是個活閻王,見人靠近,便是拳打腳踢,將人一個個摔打出去,一邊大喊:“畫壁,畫壁,你在哪?魏梅州你個老匹夫老王八,有本事你跟爺單挑,休打爺的女人主意!”
他這麼大喊大叫的把整個府裡都驚動了,來帶外頭瞧熱鬧的也都探出頭來,不說此地住戶都是富貴人家,從未見著過這等撒潑喝罵的場面,便是今日登門來的也都是京城有些體面的,倒是被楚瑾瑜這副活閻王的樣子瞧得又驚又怕。
這時候那魏府外頭大門前街道上又緊趕慢趕過來一群人,正是跑去薛公公府上叫人的楚旺帶著內官家十幾號人來,本打算半道攔著,卻不想沒追上人,倒是大老遠便瞧著楚瑾瑜跟個殺神一路喊打喊殺闖進了府裡頭去背影,漫步的追上來,卻只看得到楚瑾瑜一路踢打進了裡頭去,不由得跌腳:“哎喲喂,我的爺,您這是要翻天啦!”
卻也不敢怠慢,忙不迭也一路往裡頭追了進去。
卻說楚瑾瑜這麼一路遇神殺神的闖入了魏梅州府裡頭去,只他這會兒也是沒頭蒼蠅,急著尋人,在裡頭轉悠半晌,才終於瞧著前頭熱鬧處紅彤彤的一片,映照得他眼裡頭也起了紅霧。
嘩啦啦一陣越發響徹天空的雷聲過後,那雨一下子傾覆一般倒了下來,一剎那功夫已經將眼前整個世界都漫在了雨霧之中。
楚瑾瑜卻完全顧不得旁的,幾步跨過去扯下那門廊上大紅綢子,嘩啦啦扯到了一片大紅燈籠,驚得四周屋簷下人紛紛看過來,楚瑾瑜可管不得,總目睽睽下就來到大堂前,正看到裡頭堂前一張高臺之上,兩排鼓樂下,一對扮相新人,正屈膝要跪。
他大急,顧不得細看,大喝一聲:“慢!”
推開面前一排排桌面,將美酒珍饈落了一地,跳將臺上去,一把推開那新郎官兒,將蓋著紅蓋頭的娘子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