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很多的地方。
“你想要說什麼,直接開口就好了,跟了我一路了,拐彎抹角也沒意思。”
她的聲音平平靜靜,清清淡淡的。
這個時候司徒茗才剛剛要開口:“為父沒什麼想說的,這一次就把事情落在你的身上了,而今為父才知道,除了你孃親的安然,什麼事情都不想要,為父很開心,城兒你能夠明白這一點。”
她輕笑:“早點回去休息把,只要你記住,我原本的心思根本不是答應你就好了,我早就對於這些事情沒有什麼興趣了,如果有的話,也不用在這個時候勉勉強強的說這麼多。”
楚連城的話,總是不會煽情,但是司徒茗已經習慣了。
天馬上就要亮了,只不過楚連城是一點都沒有想要休息的意思,只剩下幾天了,她都來到這裡還在猶豫什麼,不管這件事情對於自己來說,算不算是殘忍,但是楚連城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有些事情看起來似乎能夠處之泰然,實際上會怎麼樣,楚連城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想著,她眯起眸子,似乎在思考某個問題呢。
院子裡面傳來依稀的腳步聲,因為司徒茗剛剛離開,不會是司徒茗的,他總是把自己隱藏的很好,楚連城也不認為這男人會這麼輕易的暴露出來。
那麼,還能夠是什麼人呢?
楚連城眯起眸子,似乎在想這個問題。
她不知道應該怎麼說,過去的事情還有點天馬行空,但是楚連城已經從房子裡面出來,走到門口。正好看到白悠然躡手躡腳的進來的時候,兩個人現在的關係,可以說相當的尷尬了。
“你來這裡做什麼!”
楚連城對於白悠然,顯然沒有一點好臉色,但是白悠然又不是會在意那些事情的人,走到楚連城身邊之後停了下來,語氣有點淡然:“沒什麼,我只不過是想要看看你而已,連城!”
她的聲音輕輕的,好像是在緩解兩個人之間的尷尬,卻沒想到楚連城抬起頭,冷聲說道:“我似乎不需要你的探視,如果你不想要讓我生氣,最好現在出去,不然等會兒會變成什麼樣子,誰都說不好!”
這樣的尷尬對於白悠然來說真的是沒誰了,她或許一開始沒有想到,卻在這個時候猶豫了再三,不知道自己這樣做之後,楚連城會怎麼想。
“你那麼想要離開,最後還不是又回來了,這裡是北冥,不管什麼人在這裡都是沒有用的!藥前輩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我已經託人將他們好好安葬了,這種事情實在是有點不應該,連城你不要那麼堅持了。畢竟涵月郡主是你的孃親,你說你這樣,還能有什麼用呢,說不定換個方法,對於大家來說,都是最好的。”
楚連城有點沉默,說不出的感覺來。
或許吧,一切就像是白悠然說的,她現在其實也有點後悔,一直覺得,這事情很是不對,那藥方拿出來之後,說不定會引起不必要的騷動。但是她沒有去想過,司徒茗就是司徒茗,他的強大是不用任何言語能夠形容的,自己就算是再會為了司徒茗著想,其實也是沒什麼用的。
藥重天怕是也沒想到,這世界上除了北冥和堯國,就算是東西再厲害,誰敢來抗爭一下,說不定還沒有到宮門口的時候,就已經身首異處了。這是一個現實的問題,楚連城為難的笑了笑,不得不說,這個時候白悠然的話,還是有點道理。
不過白悠然這番說辭,顯然對她來說就是出力不討好了,畢竟在這之前她已經答應司徒茗了,所以現在的一切對於她來說,都沒有什麼本質上面的用處了。
楚連城猶豫了一下,輕輕的笑了笑:“你說完了,是不是可以出去了,我不是很想要跟你在一起,總是有一種自己馬上就要被背叛的感覺,這種感覺一點也不舒服,白悠然我不想要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