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起案件有關係,都必須先找到他,如果你知道他的下落,請告訴我。&rdo;
我這才從驚訝中走出來,我搖頭:&ldo;我是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那把匕首,有什麼特殊嗎?&rdo;
李隊說在和警方聯絡的過程中,他還沒有那麼詳細地看過卷宗。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把匕首,還在警方手裡,匕首的照片,警方也絕對還儲存著。李隊說,他會儘快確認匕首的事情。
如果只是一把普通的匕首,呼蘭應該不會記憶那麼深刻。而如果警方手裡的那把匕首,真的非常特殊的話,那就很有可能是呼蘭要找的那把武器,而呼蘭,就更加可能和當年的連環殺人案有關係了。
交談至深夜,我們才各自睡下。第二天,李隊一大早就敲了我的門,他說這次是秘密偵查,所以不適合大搖大擺地走進警局。如果警方接到的線報是真的,兇手又出現在呼蘭縣的話,那不打糙驚蛇,讓兇手放鬆警惕,是最能抓住兇手的辦法。
李隊告訴我,警方會有人跟他碰頭,但是,他不讓我跟著。其實,我也沒打算跟去,李隊告訴我,郵局的事情,他已經透過電話安排好了,他讓我直接去郵局,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就能夠直接查閱記錄了。
我換了身衣服,第一時間到了郵局。果然,警方已經打過招呼了,我亮了身份之後,郵局的工作人員,帶著我進了工作室。他們準備了一摞厚厚的材料。說他們還保留的郵寄資料,都在這裡了。
這個郵局,採用的還是手工記錄,我按照分類,逐一查詢。雖然有了分類,但是分類並沒有太細緻,數量也多了,我整整花了一個上午,才終於找到了我想要查詢的資料。這下,我有些死心了,因為,記錄上,從原省寄來的那封信,的確是寄往一個叫開化街道的地方。
雖然有精確的地址,可是連開化街道在哪裡,我都不知道,根本沒有辦法找到那地方。而這些信,竟然都寄出去了。沒有被退回。一般而言,寄不出的信件,要麼被退回,要麼就會被處理掉。
我想了想,叫來了工作人員,我問他,既然沒有開化街道這個地方,那這些信是怎麼寄出去的,他叫來了好幾個工作人員,還把郵遞員給叫來了。可是,大家交頭接耳,誰都沒弄明白。
倒是有幾個工作人員有印象。他們說,之前在整理信件的時候,的確發現了找不到地址的信,但是後來那些信是怎麼送出去的,他們沒在意,所以也沒有記住。我考慮了一會,問道:&ldo;近期之內,郵局裡是不是有工作人員發生了變動。&rdo;
我這麼一問,馬上就有人告訴我,郵局裡本來是有一個工作人員,大家叫他小安,不過就在前不久,離職了。我馬上就感覺不對勁了,我問他們知不知道這個小安住哪裡,他們都搖頭。他們說,小安不愛與人說話,也沒有人知道他的家在哪裡。
我已經基本斷定,那些寄往開化街道的信,可能是被小安送出去了,上面的地址,根本就是一個假地址。很快,有人在苦想下,說小安有的時候會往縣城的南部跑,郵局在現成的北部,騎車過去,都需要幾十分鐘。
信,很可能是被送往縣城南部去了。只是,縣城南部,範圍還是太大。無奈,我跟郵局借了輛腳踏車,朝著縣城南部騎去了。已經過了中午,我也顧不上吃飯,幾十分鐘之後,我越發覺得荒涼。
再往前騎,就是郊外了。我也不知道小安把信送去哪裡了,有可能還要往前,也有可能,我已經騎過頭了。趁著還有人的時候,我打聽了幾個人,大家都說,再往前走,會到一個村子裡去,那村子,比較偏僻。
我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繼續往前。路變得更加崎嶇,又騎了很久,我真的看到了一個村落,房屋有些破,稀稀落落的。不過,我卻看到了一個大宅子。我經過的又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