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之前的最後一刻寧靜,不過,她還是乖乖地走了過去。現在再刺激或者激怒許願,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見蘇淺走近,許願把人一把摟緊抱進懷裡,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媳婦兒,你是不是應該向小爺交代一下。為何你說出來透透氣,卻透到了別的男人的房間裡。而且,你竟然還在給他擦頭髮!你們剛才做了什麼?”許願的語氣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雖然,他是相信蘇淺。可即便他們沒做什麼,他也希望由她親口說出來。否則,他心裡面堵著的這口酸氣難消。
“嗯,我就是散步的時候看見有人進了妖藍的房間,所以有點好奇,進來看看。結果他要我陪他演一場戲,就是你看到的情況了。”蘇淺也不隱瞞,儘量簡單地解釋了到底怎麼回事。因為不想看到自家男人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蘇淺還湊近他的唇角,印下一吻以示安慰。
“真的?你進來的時候他已經是現在這副樣子了?”他家媳婦兒對美的東西都難以抗拒,他還擔心這個該死的人妖男人脫光了勾引自家媳婦兒咧!
如果許願知道,這其中真的有自家媳婦兒盯著人家的身體看挪不開眼的場景,不知道會不會被氣死。
“嗯嗯,絕對是真的。要不,我向上帝發誓?”嬌笑著迎著許願目光的審視,她現在對於哄眼前的男人開心是越來越有興致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惡趣味?
“哼,上帝又管不了你!”
“那不就得了?要不發誓,如果我撒謊,就罰我一年不和你XXOO?”蘇淺毫不避諱地當著妖藍的面兒和許願調情。
因為,她好像剛才聽瓦倫汀娜說,妖藍竟然對女人提不起性趣。
“該死的,你絕對是故意的!”許願掐了一把蘇淺圓潤細膩的纖腰,低頭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既然她都不害羞,當著陌生男人的面兒說小黃話,那他還矜持個什麼勁兒!
“唔…”蘇淺被這突如其來的吻給嚇了一跳,關鍵是,還有一個有可能是萬年小受的妖藍在場咧!
坐在許願的腿上,不安分地扭動了幾下身子,蘇淺偶爾還伸出香滑的丁香小舌,調皮地回應幾下。
“嗯…”
感受到某個小女人的回應,慾望就像開啟了的閘門,如洪水一般傾瀉而出,再也無法收住,某個地方在摩擦生熱的同時也不由得興奮地抬起頭來。
“哎呦喂,你們倆不要無視我的存在呀!”妖藍還坐在剛才的位置呢,一邊自個兒擦乾頭髮,一邊兒饒有興趣地看著在他面前即將要表演活春宮的倆人。
雖然,他不介意看一場,但是現在應該有更重要的是事情要做吧?這位蘇大小姐,不是應該有事情要找他談嗎,現在不該是忙著和他談合作嗎?
“阿願,你先放開。”感受到在自己某個敏感地帶摩擦的火熱,蘇淺不由得推了身上人一把。
該死的,原本只是想刺激一下妖藍,檢驗一下瓦倫汀娜的話,卻成了現在這種擦槍走火的局面。不過,在沒有確定那個問題之前,她是絕對不能和許願做了。
萬一真的有了,絕對會傷到孩子的。
“嗯哼…”許小爺現在難受著呢,卻又不能真的在外人面前大方地表演活春宮,只能不滿地咬了蘇淺一口,然後戀戀不捨地鬆開自己的牙齒,唇邊離開她微微紅腫的嘴唇。
“呼…”蘇淺撥出一口濁氣,身子有些軟綿無力地依附在許願身上,然後看向妖藍。
“怎麼樣,有沒有感覺?”
“什麼有沒有感覺?”妖藍一愣,覺得蘇淺的話問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啊,瓦倫汀娜那女人不是說你對女人提不起性趣麼,現在看我們親熱,你有感覺嗎?”蘇淺說得那一叫一個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