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條椅子隔著桌子坐在小桃對面,笑嘻嘻的打量了她半晌,忽的悶聲笑了起來。
小桃見他笑的古怪,不知他為了什麼,剛想發問,蕭十一卻對喜鵲和畫眉說道:“前面衚衕裡聽說新開了家絹花鋪子,張秀才昨日還買了一朵回家給她娘子,我看那花做得還挺細緻。你們也去瞧瞧去吧。”
說著,從荷包裡隨手取出塊碎銀,足有六七錢重,遞了過去。
喜鵲和畫眉知道這位將軍府的二公子和自家姑娘交情深厚,便不去接那銀子,只是偷眼瞄著小桃偷笑。
小桃知道這是蕭十一想將兩人打發出去,方便他說話,便笑道:“既是蕭公子賞你們買花戴的,你們只管拿了買去就是。”
兩人這才謝賞接了銀子,互相挽著手兒出去了。
小桃眼光從帳本上移到蕭十一臉上,笑道:“你好好兒的弄鬼兒,將我兩個丫頭支開到底是要講什麼?莫不是你相中了哪家姑娘,想讓我幫你掌掌眼,當著兩個丫頭面兒你不好意思說出來,是也不是?”
蕭十一哈哈一笑,“咱們相識也不是一兩日了,我什麼脾氣你還不知道?別的我不敢講,這臉皮比我厚的,京城裡怕是沒幾個,我若看上誰家姑娘早跑去獻殷勤兒了,還能在這酒樓裡悶待著?”
【第一百零四章 玉牌的深意】3zcn。
第一百零四章玉牌的深意
小桃瞧了瞧他,故意打趣他道:“可是你又犯了什麼錯兒。被蕭老將軍知道了首尾,要拿你治罪,你便想著讓我幫你出個主意,好免了一頓責罰,是麼?”
蕭十一知道她是故意拿自己開玩笑,也不介意,笑道:“瞧你把我說的,好象我整日裡只會惹禍似的,這些日子迎客來生意甚好,我拿回家的分成銀子換了不少好東西孝敬我爹,他前些天還誇我終於走向正途,雖然與官場無緣,但也總算能自食其力開創一片天地,著實說我浪子回頭金不換呢。”
小桃捂嘴笑了半天,這位老將軍還真有意思,別說這詞兒形容的還挺貼切。蕭十一等她笑夠了,便神秘兮兮的道:“桃子,咱們是哥們兒不是?”
小桃好笑道:“你到底想要說什麼?直說就是,何必繞彎子?是也不是你心中沒數?那我可白認識你了,你不會這樣蠢吧?”
蕭十一手指在桌面上輕敲,眼睛往四周看了看。見沒人在外面經過,才說道:“你跟人私定婚約的事兒怎不跟我說?”
小桃被他這一句話驚在當地,愣了半晌,才從桌上猛的站起,“蕭十一,這玩笑可開不得,誰跟人私定婚約了?你莫不是瘋了?這話若是傳到我娘耳朵裡,她非氣得上吊了不可。”
好乖乖,蕭十一這傢伙是不是有病啊?莫名其妙給她扣上這麼一頂大帽子,她可承受不起。雖然她骨子裡是個現代人,可畢竟身在古代,這時節的女兒家若是跟人私下定終身,那就等同於無媒yin奔,是無恥下流的代名詞,比私通浸豬籠也好不到哪兒去。若是女兒家犯了這樣的事兒,連父母都連帶著被人瞧不起,就象沒有蓋檢疫印章的豬肉似的被人嫌棄,沒有好人家敢要這樣人家的姑娘。
雖然她還是提暢現代社會里的男女平等好,自由戀愛好,但是身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她這十六年耳濡目染,對應該怎麼安分守己的做一個古代良家婦女還是有些經驗的。她一個偽古人想要在這時代好生的生活下去,就必須遵守這時代的規矩,就算心裡再嗤之以鼻,面兒上她也要絕對不顯山不露水的適應著。她可以聰明,可以伶俐,可以滿腦子奇思妙想。就是不可以對當時的社會制度反其道而行之,若真那樣她恐怕早被人們的吐沫星子給淹死了,說不定還會被當做妖言惑眾的妖女給架到柴火上給火化了呢……
小桃不由自主便打了一個激靈,指著蕭十一鼻子的手都有點顫抖,“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