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便各存了不同的心思也不吃喝了,各自坐在位子上等著看事情發展。
只有一人是心裡暗自為顧文琪的出現感到歡喜的,那就是太子風顯璃。他方才從顧文琪的言行上已經看出,這丫頭八成也是暗戀著他七弟的,這時來這裡用腳後跟兒想也知道絕不是為了什麼道恭喜而來,怕是來找晦氣的才對。而他此時一肚子的鬱悶正等著有人來解開呢,這個姓顧的丫頭若是大鬧一場,雖然也改變不了什麼事實,最少也要讓風翊宣和樂小桃來一場不痛快,否則他的氣要如何出呢?
小桃愣愣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她此時心裡已明白了這個突然出現的顧家姑娘為什麼而來了?八成是也是做著王妃的美夢,結果自己這一被賜婚便成了眾位夢碎的姑娘們的眾矢之的了,這位顧文琪姑娘百分之二百是來尋事挑釁的,只是她暗自好笑,如今聖上金口開了都已經賜婚完畢,就是她再不滿再鬱悶,也是更改不了這個既定的事實的,何苦再來找麻煩呢,這豈不是自討苦吃麼?而且瞧自己身邊風翊宣護著自己的那副樣子,她就知道風翊宣必是對這姑娘一點心思也沒有的,哎,又是一場少女的單戀,只是為什麼物件總是她的阿宣呢?果然太優秀的男人都有一個大大的缺點,那就是太招女人愛了...
顧文琪瞧著小桃上下打量了一陣,根本不理旁邊幾個皇子們投過來的眼光,大大咧咧的道:“我以為七王爺的未來王妃是個怎麼樣的三頭六臂的絕色人物呢,能攪得天下大亂的,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罷了,原來就是個開酒樓野丫頭罷了。”
小桃心裡好笑,對方還有臉說她是野丫頭?她自個兒跑到了酒樓來鬧場子,反倒說起別人來了。於是小桃決定趁著今日做個妒婦也好,把這個惡名頭兒藉著眾人的嘴巴傳了出去,嚇嚇那些對風翊宣有痴心妄想的女子們也好,省得她們象是踢館似的整日來找麻煩。
想到這裡,小桃便微微一笑,狀似無意的懶懶的向顧文琪暼了一眼,笑道:“顧姑娘誇獎了,比起這野勁兒來,你不比我好多少,我瞧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呢。方才顧姑娘不是還說您只帶了幾個家人就遠渡重洋的從南邊兒來了京城,怕是這一下要走兩個月左右罷?瞧您一副千金小姐的尊貴模樣,若是沒幾分生猛勁兒,哪裡受得了這舟車勞頓的苦處啊?咱們五十步笑百步,誰也別說誰了。”
“你...”顧文琪沒想到這位看起來一臉親和笑容的少女說起話來如此尖利,而且不帶一個髒字兒真夠得上是綿裡針的,更是怒上加怒,冷笑道:“呵呵,樂姑娘是罷,你說得真好,我的確是五十步笑百步,只是你又比我高貴得了多少?不過是你走運,皇上賜婚把你嫁給七王爺,我就不信,你這一輩子就獨佔著他一個人,不許他再娶別的女子不成?我實話告訴你,我就偏要做七王爺的側妃,怎麼樣?”
小桃一個激靈的看向顧文琪。呵呵,這是什麼情況啊?她不過是才被皇上賜婚,頭上頂了未來平扔王妃的頭銜,還沒有真正嫁給風翊宣做老婆呢,這就有惦記著當他妾的女人來叫板了?這究竟是風翊宣的魅力太大,還是她平日裡太溫和象個小綿羊了,她這個正室的王妃還沒有進門兒,便有那想當側室的女子就這樣衝到自己面前來放話了,這若是讓她佔了便宜,她也不用活了,乾脆穿回孃胎裡重新修練得了。
小桃這時不怒反笑,瞧著面前這個言語放肆的女子,此時對方臉上那種咄咄逼人,分外囂張的氣焰格外的讓她看不順眼。她不由得反醒自己是不是老虎平日裡不發威,這些人都把自己當成病貓了。只是小桃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旁邊的風翊宣卻聽不下去了,他面無表情淡淡的說道:
“顧姑娘,今日是本王和小桃被父皇賜婚的日子,你覺得現下說這種話合適麼?況且,本王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一句話,本王既然當初答應過小桃這一生決不娶第二個女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