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在上面插上長草,這個很簡單的綠色頭盔就做出來,吳熙月往自己頭上一戴,嗯,挺寬鬆的。
眶了眼肩膀縮起來的納雅,繼續道:“當時她還喜歡過芒,後來被芒打擊到差點吐血。尼瑪結果把這筆帳算到我頭上,氣到我也差點沒吐血出來。所以,你們習慣就好,她要犯傻冒的時候誰也別理她,自然就會好起來。”
納雅是什麼樣的女人,相處這麼久她真是了理透了。聰明,膽大,有些小囂張。遇強則強,遇剛才剛。但是呢,當好日子過久了,這貨就要時不時抽風幾回;等得了教訓又會好上幾個月。
如此迴圈著,漫步在二與不二的邊緣上面。
她一開口,納雅才滋生起來的小心思就掐滅了;她就是想看看,真沒有別的意思。不給看……,除了有些小遺憾之外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才滿,格桑也算是挺了解她的,聞言,都彆著腦袋笑了起來。納雅這傢伙誰都不怕,誰都敢吼,就是在巫師月面前跟只小兔子一樣,屁都不敢放一個。
女人們做事效率一向很好,都是勤奮妹紙不會怨苦,幹起活來也不會推三礙四,還沒有到天黑就把任務完成。
最先做好的吳熙月怕長草會萎靡,放在樹蔭底下還時不時灑些水到上面,等最後一個做好,第一個做好的長草還算嫩綠。
族人們的食物也早從一日三餐改為一日兩餐,等到太陽完全偏西男人們吃過很簡單的食物,頭上頂著雜草靜靜蟄伏在樹林裡,如一隻等到天黑到來的兇猛巨獸,伺機尋找生機。
太陽終於消失在地平線上面,一道血紅血紅的殘陽映得晚霞如血,吳熙月看著最後的餘霞不知怎麼地心口上突地出現短暫慌悸。
馬拉戈壁的!還沒有出發她倒是先來影響士氣了。深深地呼吸一口氣,握住簡陋的弓箭,彷彿要在弓箭上面尋找安心。有一個防身武器在手,還是會給予挺大的勇氣。
“大家記住了,不要放散太開,也不能湊太近,都是單獨行走……。”吳熙月趁著晚霞還未散去,最後叮囑了幾句。在黑暗中行動即是危險,又是安全。在天朝許多戰役上面,以夜色為掩的行動作戰是有許多案例的。
幾十個族人不可能只由芒,啼兩個管著,吳熙月早就安排五隊一小組,選中其中一個做為小隊長帶隊,如此一來,大家都可以相互照顧到,還能防止在黑暗中走失。
若是在莫河一帶的叢林裡,吳熙月是完全不用擔心男人們走夜路會走失了,丫丫的!他們是閉著眼睛都能找到正確的方向,有毛個好擔心。可這邊不一樣,誰也沒有來過,真要掉隊了……也許此生都不可能再跟族人們相見。
男人們也是明白這一點,當吳熙月安排的時候都很認真的聽著,沒有一個人會說話。
天,終於黑暗下來,茫茫蒼穹暫時只有幾點星辰零散閃爍著,最耀眼的那顆星辰就是老人們常說的指路星;蟲鳴夜鳥啼的叢林裡響起了細細碎碎的聲音,一聲不同於其它鳥啼的聲音傳來,靜待許多的男人們在小隊長的帶領下小心又飛快的離開叢林。
狼王是在最前面帶路,只有他知道通往亞莫部落的山洞在什麼地方。
“我們快要離開叢林了……。”牽住吳熙月的手,狼王目光清而生寒,他骨子裡的狼性是永遠不會磨滅,與野狼一樣很喜歡在夜暗行走,獵食。一入夜狼王就是如魚得水,比白天還要興奮。
正是因為知道他如此,吳熙月對黑暗行走更為放心。
說句惹啼,芒兩個人生氣的話,他們中間如果少了狼王的幫助,許多事情都是沒有辦法完成。狼王的強大早就凌駕在他們兩人之上,少了狼王,對她,對他們,對整個部落都是巨大損失。
吳熙月用小手指勾了勾他的掌心,輕輕笑道:“有你在,我可沒有什麼好擔心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