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外面,經常會有族人過來問我們大酋長的事情,阿剛過來說要知道大酋長每天干什麼,我們也沒有多想直接就說了。就算沒有給我們弄一個女人,我……我們也不算是白說。”
叫阿剛的男人嘴巴被堵住,一聽兩個男人一下子就交待得一清二楚,急到那眼珠子都要迸出來。
吳熙月凝看了叫阿剛男人一眼,對兩個完全不知情的真阿部落男人道:“你們既然是替諾敏守住窩棚,怎麼又想到來我們華夏部落建房子呢?這可是辛苦活啊,你們兩個這幾天天天找阿剛抱怨麼,他怎麼跟你們說的?”
阿剛忘記了掙扎,努力地抬頭不可置信地盯著坐在上面的女人,她……她怎麼知道他們這幾天的動靜,難道說……她早就留意到自己了?
“我們不想來,可阿剛說華夏部落裡說不定女人多,我們一起出去好好表現一定能帶回一個女人回來,我們想想也行吧,反正是來學著怎麼建房了就求了大酋長三個人便一起過來了。”
另一個男人白著臉努力證明自己真沒有幹壞事情,“巫師月,我們真沒有幹什麼壞事情啊!到了華夏部落裡別說是弄一個女人來,我們就連女人都沒有看到幾個啊。”
就是因為發現沒有女人,所以才找阿剛出氣。哪裡想到才打起來就被抓住,還帶到巫師月身邊來。
叫阿剛的男人挑起了嘴角,他也沒有幹什麼壞事情,看這巫師月怎麼來處理他。不管怎麼樣,他現在可是真阿部落的族人呢。
吳熙月是明白過來兩個真阿部落男人完全是被利用起來,連對方是什麼人,哪裡來的粽子都不知道呢。
“你們隨意亂說大酋長的事情,這對我來說就是一種洩露部落秘密的錯誤,我不能放任這種錯誤繼續下去。你們兩個拖下去抽二十鞭再立馬遣回真阿部落。”
吳熙月抿著嘴角說著,看到兩個男人還一臉不解決的模樣,嘴角抽搐幾下,指著阿剛道:“這個男人早就不是你們認識的阿剛,雖然看上去聲音差不多,個頂差不多,但絕對不是你們認識的阿剛。”
“我們……本來就跟阿剛不熟,是他告訴我們,他叫阿剛的。”男人突然來了句,不會被處理死只打二十鞭對他們來說是很大的幸運了。
吳熙月徹底無語了,諾敏啊諾敏,你平時不挺機靈的話,怎麼連身邊的人都不知道好好拘束呢?竟然讓外來混進來的人隨便就能打聽到你的行蹤呢?
“這不是阿剛,只是顏乞部落裡的族人假裝是真阿部落族人混進入來,他的目地就是要知道諾敏酋長天天在做了些什麼事情,暗中需要做些什麼事情。結果呢,你們兩個傻乎乎的全部說出來,這男人……早就透過手段把訊息送回前顏乞部落了!”
為毛沒想是別外幾個部落呢,直覺告訴吳熙月這種移花栽木之術也只有斯欽與阿顏骨才能想得出來。
直接點出來又讓假冒的阿剛眼睛瞪得更圓起來,嘴裡唔唔直叫似是要說些什麼。
吳熙月看了他一眼,冷漠道:“你放心,我不會殺死你。”男人眼裡閃過刺人的笑意,似是早就知道這個結果。
倒讓吳熙月眼裡生寒,“不過,我也不準備放你回去,也沒有準備讓你好過。”怎麼處理一個人,又讓他生不如此……,吳熙月覺得自己似乎懂得蠻多的。
男人的眼神亮了又暗,氣極地盯著吳熙月,那模樣兒更讓蒼措部落過來的族人狠不得讓上去抽幾巴掌。
麻的!有種就站出來好好打一場,偷偷摸摸算什麼男人!
鄙視的眼神讓男人有些受不住,努力回瞪過去……迎接他是幾口濃痰,沒把吳熙月噁心到想吐。
悲催的男人就算沒有承認自己是顏乞部落的族人,接下來的日子可以說是生不如此。天天是雙手被捆綁著,馬匹跑多快,他必須得要跑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