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時間一長,jīng神就極度匱乏,有猝死之危;可是,在我熟睡的時候,整個人好像進入到了識塔之內,醒來反而感到jīng力充沛,這麼說來,感受識塔空間,清醒和熟睡有著很大的不同……”
陳潛說著,目光掃向一旁的桌子,然後,倏地出腳,抬起腳在桌腿上輕巧的一勾!
起!
桌子一動,桌面上的盤碟、燭臺騰空而起,向著陳潛飛了過來。
陳潛伸出一隻手,蜻蜓點水般,在直襲過來的燭臺、碗碟上輕拂、牽引、手腕翻動……
挑!
引!
彈!
勁力變動,一手輕動之下,這些飛來的物件居然就這麼輕飄飄的原路返回,重新落到桌上,不見傾倒、散落。
陳潛看了看自己的手,臉現喜sè。
“雖然還有一絲彆扭,手上筋骨扭動有著些許生澀,但確確實實掌握了千反手要領!果如我所料,在識塔內雖不是以真身習練,但意識上卻熟悉了功法,識塔內學會,現實中施展,就好像是回憶一般,水到渠成。”
他心中欣喜著,有一種成就感,這千反手的運勁十分巧妙,動作看似簡單,但涉及到的反制卻格外複雜,如果認真修行,即便是依照運勁口訣去學習,一番糾正之下,最少也要個把月才能掌握,而昨晚,在模擬人的解析和資料反饋之下,陳潛不顧傷痛的練習,竟已基本熟悉!
識塔空間,雖存於腦域識海,但傷痛卻並非虛構,一次次的忍受,只因為陳潛心中對武道的堅持,以及牢記著將到來的危機。
有時候,疼痛更易讓人刻骨銘心的記住要領,這才能在短時間內,掌握一門嶄新武學。
忍人所不能忍,chéng rén所不能成。
一念至此,他收起了笑容,不在耽擱,退房離開了客棧,匆匆離開。
時光匆匆,轉眼響午。
旱州城,城南。
城南不同於城北,是一些散戶、普通人家的聚集地,平rì裡有著很多的商販在巷坊之間擺攤、行走,各種叫賣聲不絕。
但是今rì,這種種叫賣聲卻小了很多,不過來往的行人卻比平rì裡還要多許多。
這些人行sè匆匆,相互交談著,向著同一個方向走去。
“聽說了嗎?那夏家老三死了!”
“可不是,這夏家老二不是去陳家鏢局尋仇了麼?”
“我聽人說,這夏家老三是被陳家少鏢頭殺死的。”
“有這回事?那夏三平rì裡飛揚跋扈,人人敢怒不敢言,如果真是這陳家少鏢頭宰了,那倒是除了一害!”
“我看這其中有蹊蹺,這夏三雖說行事無忌、惹人記恨,但怎麼說也是通勁層,修為在那擺著,不是這麼容易殺的,再說他夏家家大業大,僕從成群,哪那麼容易殺?”
“嗯,聽你這麼一說,我反而覺得裡面有問題,說不定是夏家有想要……”
交談的聲音很小,不過並沒有刻意壓低,並不妨礙一名通勁層武者的捕捉。
眾人的身後,一道略顯單薄的身影緊隨其後,這人得臉上蒙著碎布、手執短刀,如今北方大亂初定,西北戰亂還未完全平復,這種打扮很常見,況且西北風沙大,以布遮風的人也有不少,所以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只是,這人在聽到了周圍人的談話內容之後,加快了腳步,向前疾行。
前方,陳家鏢局。
大開的門前、四周的牆壁上、周旁的高樹上,都已經聚滿了人,遠遠看去摩肩接踵、好不壯觀,這些人一個個興趣盎然,顯是聽到傳聞前來圍觀的。
鏢局內,涇渭分明的兩夥人正在局內的空地上對峙著。
這兩夥人的衣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