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潛點點頭,眯起眼睛,道:“原來是你,正有話要告訴你。你本可獨來,偏糾集了眾人,又激剛才大漢給你做光鋒、炮灰,由此可見心忍*密,怕是這次退去,不會真心放下仇怨,多是想積蓄力量,看準機會再行出手……………”他說著,盯著首佳律,搖了搖頭:“不過,陳某卻沒有這麼多jīng力牽扯這些,其他人此來,是被矇蔽,而你卻是處心積慮、挑動使壞,如此一來,兩次已犯,沒有放過的道理!”“稱!”
首佳律眼睛一瞪,生出一股威嚴,不怒自威,但這會兒卻沒人覺得畏懼,只是感覺首佳律身上多了一股淒涼和狼狽。
其實,話聽到一半,首佳律就意識到不妙,心思電轉,有心逃走,但旋即打消了念頭,知道憑著對方手段,自己沒機會逃掉,便思索其他方案,等陳潛說完,他也想到了一法,只求暫渡眼前難關,所以一聲厲聲後,就彎腰低頭。
“好叫前輩得知,在下知道之前多有冒犯,但身為首佳律部的族長,難免要為部族多考慮一些,我等部族勢力不小,一旦混亂,恐怕對整個城池都有威脅……”
首佳律一見不妙,卻是放低了身段,直接稱呼陳潛為前輩,但話語中卻透露出威脅之意。
“哦?你是說,你的部族離了你,就運轉不靈了?”陳潛從空中落下,看著那首佳律,臉上表情似笑非笑。
“還請前輩明察。”首佳律也不多說,他這是以退為進之策。
陳潛點點頭道:“雖是前倨後恭,但也算能屈能伸,是個人物,若能活過今rì,說不定真能有所成就,只不過……”
陳潛話說到一半,張口一吐,濛濛火霧就噴湧而出。
火霧速度奇快,轉眼就衝到首佳律身前,往前一撲,覆蓋在其人身上,立時有烈火燃燒,這火不是凡火,灼燒起來,透皮過骨,直達五臟六腑。
熱!
只是一瞬間,首佳律就感到渾身奇熱難耐,竟是被火焰生生給燒透了!
這一燒,劇痛無比,他當即慘叫起來,整個人變成了一個火人,旁邊之人連連後退,急忙躲閃。
“你!你!你真敢動手!難道不怕我首佳律部上下一萬控弦勇士?若是作亂起來,全城塗炭!”
感受著自身生機快速流失,首佳計再也難以維持城府,淒厲叫喊起來!
他的心中充斥著濃濃不甘,明明計劃的很好,一切都盡在掌握,為何會突然受到這般酷刑!一敗塗地?被烈火生生烘烤,離死不遠!
“別把自己看得太高。”陳潛還是搖頭,口中道:“這世上,種地、做工、第三產業都要學上一陣子,有了經驗,方能入職,唯有當官最為簡單,一人一嘴上下兩唇足矣,這世上最不缺的,也是崇尚權利之人,你以為自己的死能激起什麼?只要換個族長,那部族還是部族,而你呢?”
陳潛說著,咧嘴一笑,不再理會首佳律,深深看了一眼旁邊的幾大統領和族長,轉身重入城主府。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這族長寶座,豈是誰都能坐得住的?你殺了我,不要說城內要大亂,連於部的城主之位,也難以保住!趕緊收回烈火!你們也是,唇亡齒寒!今rì我……”首佳律口中哀嚎,身軀被烈火燒的水分盡失,血肉碳化,兩腿骨髏登時斷裂,趴倒在地,掙扎著想要起身。
周圍之人,見到首佳律這般模樣,那一絲僥倖心理終於散去,對視了幾眼,一言不發的各自離開。
首佳律部的那幾名隨行侍衛,本還想幫自己族長一把,但當一人碰到首佳律身半,結果火焰傳遞,也成了火人之後,其他人就怕了,紛紛後退,雖不敢立時離開,但也不敢靠近了。
漸漸地,首佳律悽慘的嚎叫聲越來越低,直至不可聽聞。
城主府內,四大侍衛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