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在諷刺,她很少出門,也不與人深交,她是我在沈家的第一個姐妹,一個談不上對手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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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清自己的處境,是那次十一弟來找我,說要在這吃飯,我爽快的答應了。
能得道十一弟的認可,我在這個家就成功了一半,我是竊喜的,因為他竊喜。
他剛落座,相公就來了,我幫他添碗筷,儘量表現的完美。
而他卻沒時間看我,他所有的仁愛給你那個埋頭苦吃的男子。相公殷情的幫他夾菜,語氣中的討好有帶卑微,小草說的沒錯,誰的沒希望!
“十一,喝點湯。”
“呆會。”
十一弟說完,相公拿著湯勺就這麼等著他,很習慣的等著他,如果這都沒什麼讓我懷疑,那十一弟一個舉動就讓我對相公產生了懷疑。
十一弟愛鬧,對我這個四嫂,他也敢下手,過份時手腳放我腰上都有可能。
但相公見了竟不生氣,他甚至笑著把調皮中的十一攬過去,像個溺愛晚輩的長者般,不痛不癢的和他說話。
他就低著頭,玩弄相公的衣襟。偶然還偷眼看看我,對我做鬼臉。
我懂了,儘管不相信但我也要承認這是事實:之餘相公我永遠沒有機會……
對手太不可信……
我恨他嗎?恨十一嗎?不知道。
相公還是每個月按照慣例來我的閣樓,他不會感情用事,也沒因為什麼事耽擱過,如此對我的相公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恨的起來。
他從不過問我在府中的行為,即便我挑釁般的打了他的愛妾,他也不會興師問罪,如果依仗嬌寵告狀的,還有可能被逐出府去。
他的行為讓外界認為是他對我的袒護。
袒護?袒護我嗎?恐怕不是,他只是在告訴所有人,只要安守本分,你就可以在沈家生存。
而我選擇安守本分,因為我愛他,就是那麼愛,放棄都沒有辦法,我只能這麼等著,等著可能出現的希望,必定他不奢望不存在,他會成全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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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懷孕了,我猜不到他喜不喜歡,一直都沒敢說話,我怕他不要孩子,這麼多年沒人懷有他的子嗣我就更怕。
我需要一個人的支援,我沒敢選擇十一弟,其實心裡很排斥他,我找了十五姨,一個相公需要正視的女人。
她幫我成功的把懷孕的訊息放出,她讓我不要多想。
我不能不想,我想生下這個孩子,一個沒有相公的女人,我只能求這個孩子。
可事情並不是我想安逸就能安逸的。
高家介入讓這一切亂了套,我平靜無潮的心迭起,活在孩子隨時不存在的恐懼中,還不敢說出來,只因為相公知道卻沒有說話,我所有的勇氣都沒有了,我能做的就是對著沒有出生的孩子發呆。
不停的對他說話,希望他能感覺我的祈禱,留下來讓我不那麼孤單。
在我認為最沒希望的時候他來了,他只是想找個伴,懶散的讓我出去陪他。
我沒有說不,我怕他,我不敢得罪他。我怕她再次不高興,又有了讓相公休妻的念頭,我必須向他送出善意,而他就那麼的接受著。
“陸姐姐真的是你?”
我當時攥著手帕,殺子的仇恨讓我現在就想把她分屍,但我不能,如果她真的嫁進沈家,我還要與她共夫。
“不準坐我的桌子!”
他的叫喊嚇了我一跳,誰得罪這個祖宗了。快回家燒香去吧。
“你是誰?”
“男人的名字是你該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