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她奮力掙扎,撲騰的像狗刨。
再想想她剛剛的樣子,真是彈指一揮間,景色驟變。
打死我都沒料到,她竟把我騙去顏笑樓,看著自己的處境,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沒想到在她面前寬衣是在這種境遇下。
“放開我。”沈子逸!你太無法無天!
“不。”
什麼都是廢話,她趴上來時,我沒了自制力,她好像更得意。
但所有的慾望在聽她說,我比司空的好看時,什麼感覺都沒了。
我的猜測是真的!她和司空之間……
“喂,就這麼說定了。”他割破我的手指,高興的什麼都忘了。
我就這麼定定的看著她,她不好意思的撓撓的頭,紅唇輕輕刷過的嘴角,低聲道:“你該結婚了。”
然後興奮的跑了出去,只有嘴角的溫度的告訴我,她確實知道,她真的勸我,她殘忍……
幾杯酒入腹,分不清是喜是悲,弄不懂是錯是對。
--你該結婚了--你該結婚了--
心怎麼這麼痛!我寧願他什麼都不說!真的!我想她什麼都不說!
“少爺……”
“下去。”我的事,我自己能解決。
“少爺。”她靠近我,我已經沒有力氣揮開她,但清醒的頭腦就是不願意接受別的女人觸碰。
我躲開她,她站在一旁看著我。
我努力表現的清醒:“下去。”
“少爺……”
走吧,沒有心的感覺不好受,怎麼就懂!
“少爺……”
她又想靠近,我直接翻下涼亭,她尖叫著,我望著越來越近的荷塘,沒有恐懼,反而越來越靜。
一個身影掠過,把我拽上岸,扶我回房。
我躺在床上。他站在一旁,多年的兄弟,誰都能看出我怎麼了,雖然彼此是情敵,也沒什麼可丟人的,因為我們還是兄弟。
“蘇故,別忘了你答應她明天入朝。”
“我知道。”
你怕什麼,怕我死了佔了她的地嗎?哈哈!
“蘇故,對不起。”
他走了,空無一人的房間真的很寂寞,可就算是兩個人就不寂寞了,子墨你寂寞嗎,她不在家的時候你心涼嗎,獨自對月,是不是心都傷透了才沒有的抱怨和企及。
“微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千清看著我,憂慮就沒從他臉上消退:“你想好了。”
“恩。”
“如果不願,朕就當沒看到這個摺子。”
我苦笑,他也苦笑,如果我們都當沒看到,那她肯定殺過來,讓我們無法安寧。
“算了,臣想好了。”
“朕希望你休息。”
“就當成全我。”
我躲開皇上探求的眼光,皇上也不在多問。
我在這一天,打破了蘇家不入士的定律,走進了這官場爭鬥的一線,和皇上、子墨、無悔一樣成了其中的附庸。
進了工部,也沒見她如何奮進,天天咬著毛筆頭,晃著眼珠看進進出出的人們發笑。
耗資龐大的工程案從她手裡寫出來時,皇上陰沉了好幾天,我們都不希望她介入,不想她拿出一個又一個不符合我們認知的東西,不希望她暴露人前,不希望她受人關注。
司空把草案收起來。“就說是從我府裡出來的。”
皇上點點頭,我也附和。
她還是一樣咬著筆頭過日子,小脖子在那伸著,絲毫不擔心掉下來。
哎!無知不只愁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