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行嗎?我不知道,也許真的行。
子逸病好出門,我和千清也去了,有事候看看他能解壓,他就是臺戲,用來打發時間很不錯。
他坐在地上,蘇故和無悔哄他,他不動。我透過車窗,看他撒賴,他確實很好玩,無知的好玩,可惜--可惜了那張絕色面容。
第一次聽他唱曲,很奇怪的腔調,卻很好聽:讓我想起了過去,想起了那些不愉快,想到了哥哥,想到小小的自己。
我回到家,去深宅看望母親。
母親看到我很高興,父親沉默。他不希望我出任東清丞相,他不希望我參與紛爭,可他卻無可奈何。
務看著我,他長大了,隱約中我看到平凡生活中的自己。他和子逸一樣大吧,卻沒子逸囂張無理。
我睡在孃親身邊,像小時候一樣窩他懷裡,他拍著我,哄我入睡,我一向潛眠,夥伴們餓了我起身放養他們出去,坐在鏡子前看著這張不屬於自己的臉,我鬼使神差的解下臉上的面具……
久久在鏡前凝視……這才是我,如此不堪的人……我看著,望著,想到了在禁地的生活,想到了無骨的哥哥,想到了一望無際的後山……
--“謙……”
我直覺回頭,犯了今生致命的錯誤。
“啊!--”娘大叫。我猛然清醒,剛要上前阻止,一縷幽光迅速穿透了她的動脈。
我腦子瞬間空白--
爺爺出現在房間……他幫我帶好面具,牽起我的手,帶我出去。
父親氣喘吁吁的跑來,看到倒地的母親,他怔住。
務想哭,被父親捂住嘴,
我什麼也不敢想,不敢回憶剛才發生了什麼。就這樣跟著爺爺走、
爺爺帶我回房間,我們誰也沒有開口。
我不能責怪他,他是爺爺,他的眼神告訴我:誰都沒資格傷害我。
我問自己:心痛嗎?有點吧,她是我母親,我敬仰的母親,她一直那麼溫柔,我離開時她抱著父親哭,我回來時,她看了我一夜。小時候,她會把湯食送我嘴邊。
我錯了,今晚的行為該死的應該是我。
深宅--
司空適跑向愛妻,司空務大哭出聲:“娘!娘!……”
她緩緩睜眼,艱難的抬起手看眼司空務,既而轉向自己的相公,這麼多年,適一直為她隱世,她很感激,生下謙時,她已是最幸福的女人,她不求:“適……我對不起謙……”
“別說……”他懂的,他比誰都明白,他也曾受父親器重,他明白其中有多苦。
“來生……換我……等你……”她手滑落,走時別無所求。
只是她沒來得及對謙說:冬衣她早已備好,放在他衣櫃裡。
“娘!--娘!--”
……
娘走了,就這麼走了。
我走進後山,坐在爺爺接我的老位置,滿山的蛇,滿山的蟲,都看著我哭,我不知道他們哭什麼。--聽著噝噝悲鳴,心裡很痛,痛恨自己,痛恨自己卑掠的用心,我想證明什麼,到頭來傷的卻是她。
……
在朝堂我更不願說話,對著他們也一樣,我想安靜,我想丟下一切,住在後山清修。
“醜謙!”他叫我,那麼朝氣蓬勃,那麼直言不諱,是的他叫的很準,涵蓋了我不可告人的缺點。
他撲上來抱住我,我沒有躲,沒力氣躲:“怎麼,被丞相位置高興傻了?”
他笑的很痛快,笑的肆無忌憚。
“不是。”丞相是司空家選擇的職位與我無關。
他驚訝我會答話,笑的眯起雙眼:“哦--醜謙想娶老婆嘍!”
老婆?他口中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