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宮主。”寒洛收起臉上的笑容,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想要的,我自己會去爭取。嶽宮主,可曾聽清了?”
“寒大哥,我……”
“嗯?”
“聽,聽清了。”嶽霖翎終究是低下了頭,顫著聲音應下了。
“時候不早了,宮中諸事繁雜,嶽宮主,我們先走一步了。祝你們明天,頻頻得勝!”寒洛忽然拔高了聲音,朗聲對著眾人說道。
嶽霖翎傾心寒洛,這在魔殤宮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更何況青龍、朱雀兩宮的人,甚至有很多人一心以為,嶽霖翎嫁給寒洛,兩宮合二為一,只是遲早的事。所以剛才一見到兩位宮主偶遇問安,兩邊眾位宿主都很識相地自覺退後,站在後面興致勃勃地猜測著嶽霖翎會對寒洛說些什麼樣的悄悄話,而寒洛又會怎樣回應。
而那兩人說話的聲音又低,因此眾人對剛才那一番爭論渾然不知,嶽霖翎的一切不自然之情,落在他們的眼裡,都只當是害羞難為情,而寒洛的頻頻冷笑,也被他們看成是關切地笑容。
此時又見寒洛高聲祝朱雀宮眾人明日取勝,更是認準了寒洛是見朱雀宮今日慘敗,擔心嶽霖翎面上無光,心裡不舒服,所以柔聲說了好一陣子安慰的話,直把個嶽霖翎說得面色泛紅,心裡激動。一心盼著嶽霖翎能嫁給寒洛的朱雀宮諸女,見兩位宮主郎情妾意、你儂我儂,都在暗地裡替她們宮主高興,紛紛應道:“多謝寒宮主,彼此彼此。”
寒洛衝朱雀諸女點了點頭,拱拱手作了別,帶著青龍宮一種人等揚長而去,剩下滿心歡喜的朱雀諸女,和一個心裡苦澀不堪的嶽霖翎還站在原地。
待回到了青龍宮,寒洛三言兩語打發走了其他的宿主,只留了木芫清還跟在他的身邊。
“怎麼又只剩下我一個了?”看著瞬間散去的人群,木芫清沒好氣地嘆道。
“怎麼能只剩下你一個呢?不是還有我麼?”寒洛面色好了很多,淡笑著戲虐道。
“算了,反正你總能找到各種各樣的理由把旁人打發了,我早就習慣了。”木芫清頗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你怎麼了?”沒有看到料想中的笑臉,寒洛凝了凝眉,關心的問道,“不高興?”
“沒有啊。”木芫清忙扯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誇張地笑著,“我第一天就贏了比賽,怎麼會不高興呢?開心還來不及呢,就我這半吊子的功夫,居然還能贏!真是走了狗屎運了。”說完,也不管寒洛能不能聽懂什麼是“狗屎運”,自顧自地先笑了起來。
“想知道我剛才跟嶽霖翎說了些什麼嗎?”寒洛不管木芫清的話,忽然發問道。
“想!”幾乎是下意識的,木芫清脫口而出。
轉眼,當看到寒洛眼中閃過的得意,她便又後悔了,連忙補充道:“想,才怪呢!你們說你們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清兒。”寒洛一聲輕嘆,包含了滿滿的寵溺,“你不是一個藏得住心事的人。你臉上想些什麼,都寫在臉上了。”
“有麼?”木芫清心裡也明白,自己本就是個心裡一想到什麼,就恨不得馬上付諸於行動的人,每每都被媽媽說成是沉不住氣,不夠穩重,可惜天性使然,想改也改不了,也就放任了。只是此時,她卻不願被寒洛猜中心事,猶自嘴硬道。
“我跟嶽霖翎說。”寒洛並不回答她的問題,轉而自顧自地解釋道,“如此刻意示好的手法,未免太不高明瞭。”
“示好?你是說翎姐姐每次見到你,臉上就笑開了花麼?”木芫清自作聰明地應道,“嗯,是太過明顯了,旁人一看就知道。我覺得這種事,還是要含蓄委婉些才好。”
“不是跟你說這個!”寒洛略有些無奈地瞪了木芫清一眼,繼續說道,“她對著我是什麼表情,我根本就不會關心。我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