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顧曉琪點頭;身體一閃;兩人消失不見。鬼婆雖然逃走;但從她留下的氣味;顧曉琪還是能很容易的追蹤到。
……
這是一個富麗堂皇金碧輝煌的寢宮;正zhōng yāng純金打造的大床就像一間小房子;黃紅相見的綢緞布幔;真絲絨被。正對著大床的頂棚鑲著水晶鏡子;牆壁傢俱上鑲滿各sè寶石;幾十盞宮燈將這裡照得雪亮。床頭櫃上銀製的酒具是那樣的漂亮。
醜陋的鬼婆此時身著豔麗的紅sè紗裙躺在大床上;薄薄的紗裙下是她枯槁般的身體;老樹皮樣的面板配上這奢華的環境;讓人看著更加噁心。**如雞爪一樣的手正端著透明的酒杯;酒杯裡盛著的不是酒;而是鮮紅的血。喝一口鮮血後;她的嘴唇血紅;更加的猙獰。
在大床對面三米的地方放著一隻高腳椅子;困住梁用的鐵籠子就放在上面。掙扎幾個小時後的梁用早已經疲倦不堪;趴在那裡奄奄一息;卻依然眼睛怒視著鬼婆;緊咬仇恨的牙關。他悲慘的發現自己不但變成老鼠;還是一隻長不過兩寸的小老鼠;這隻鐵籠也很小;跟市面上的捕鼠籠一般大。
“嘎嘎嘎……小子這下服氣了;老實交出煉魂塔;婆婆心情舒暢說不定饒你小命。”鬼婆嘶聲jiān笑。
“你是誰?”梁用再次問道;知道掙扎是徒勞的後;他索xìng躺下節省體力。
“別跟我裝傻;我的徒孫魔靈臨死前已經傳信給我;你們怎麼害死他我知道得一清二楚。婆婆也不瞞你;我們都是餓鬼道的人。以前不知道魔靈手裡有煉魂塔;不然我早就搶來。所以說你也不用太緊張;我們餓鬼道同門間關係很淡薄;只要你交出煉魂塔;讓婆婆開心。我就放了你才不會給魔靈報什麼仇;我還沒那份閒工夫。”鬼婆又喝一口鮮血說道。
一杯鮮血喝下;她枯槁的身體竟然變得豐滿起來;雖然還是醜陋但卻比剛才順眼多了;臉上竟然有幾分青****彩;年輕了十幾歲。加上和顏悅sè的解釋;顯得比先前和藹不少。
“煉魂塔;你說的是那個黑乎乎的寶塔;我沒帶在身上。”梁用假裝茫然地說。他可不是小孩子;被人家一逗就相信。鬼婆這麼說證明她看重煉魂塔;更加不能將煉魂塔給她。給她後死得更快。
“在哪裡?”鬼婆追問;眼裡亮光一閃。
梁用更加確定她對煉魂塔的在意;卻裝出一臉苦相地說:“魔靈太邪惡;他身上的東西我可不敢要;當時拿了那東西就送到一座教堂裡;並沒帶回華夏。”既然不想給她自然是說得越遠越好。北歐距離這裡萬里之遙看你怎麼追查。
“嘎嘎嘎……”鬼婆突然大笑起來;從酒壺裡倒出一杯鮮血;一飲而盡;她的臉sè更加紅潤;又年輕了十幾歲。
“小子知道嗎?這是人的鮮血;它能讓我返老孩童;一個普通人的鮮血可以讓我保持12小時的少女之身。修道之人的鮮血更好;比如你的鮮血;服用後可以讓我保持一年的少女之身。婆婆很老了;從鬼魂修煉出人身已經幾百歲;我現在最嚮往的就是恢復年少時的身體。你就可以滿足我這個願望。但是煉魂塔更好;有了煉魂塔我就可以徹底返老孩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鬼婆笑起來;掀開身上的紗裙;將半邊胸口露出來;那裡竟然是一抹雪白;恢復了少女般嬌嫩飽滿。
梁用卻是裝傻茫然的搖頭;心說:“老巫婆;別以為拿兩個吸血的白饅頭就能引誘我;我身邊隨便一個女友出來都比這強百倍。”
“啪!”鬼婆臉sè突變;將酒杯猛的摔在地上;砸得粉碎;高八度的怒吼:“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煉魂塔已經被你煉化;還跟我狡辯;趕緊交出來;不然吸乾你的血;等你死了不愁煉魂塔不出現。”
梁用的裝傻竟然瞞不過她;魔靈臨死時傳遞的資訊很全面。剛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