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了,畢竟各自經歷不同,但嚴不問這樣純粹靠著科研,卻變得能視他如螻蟻,卻叫李鈍無比難受!
唐心淚如雨下,看著懷裡難得從嬉皮笑臉變成那樣肅穆,卻那樣憔悴的男人,她忽然發現,自己對嚴不問對自己如何,竟是沒絲毫在意,反而是看著李鈍的痛苦,自己心如刀割。
嚴不問俯瞰著所有人,桀驁地冷笑道:“真是一群愚蠢的臭蟲,跟你們這些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