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總會、酒吧、酒樓、公寓、餐館都被警方查封。繼三大社團的龍頭被數十位全副武裝的警員,請進警署總部見一哥後,不少來不及反應過來的坐館,還在睡夢中就被破門而入的警察帶走。
這些社團的高層被帶走後,下面的人更加是群龍無首,都不知該逃跑還是躲起來。這部分人大多都已經在警察局裡面備了案,有關他們的犯罪資料比電話簿薄不了多少。他們也知道現在必須想辦法離開香港,可海陸空都已經被警方封鎖,除非跑路上大陸,不然他們留在香港肯定是死路一條。
大難臨頭各自飛,誰還有本事去管哪些已經被抓進警局的兄弟?管好自己就算不錯了。一時間,在臨近深圳的關卡和海路的快艇都出現了這些人的身影。可這次警方是下了大決心,水警和警察早就在這些偷渡的黑點嚴防死守,誓要不放走一個。
計程車司機從電臺上聽完哪位警方發言人慷慨激昂的發言後,只是搖頭冷笑。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要不是警方的不作為,社團的人敢這麼囂張?敢公然對抗香港的司法制度?在香港的普羅大眾中,就有一句話說:“法律是有錢人才能耍得起手段,法律是限制香港窮人的制度。”所謂的公平、公正的法律,從制定那天起,就從來沒有公平、公正過。為什麼有錢人可以請數位御用大律師組成律師團,而窮人只能靠法律援助處哪些沒上過幾次法庭事務律師?這就是法律賦予所有人的權力?但這種權力是要靠錢去維持的。所以說有錢人會無時無刻拿起法律的武器,去維護自己的權益,只有窮人才會害怕法律的制裁。
至於香港的法律怎麼樣,倒底是公正還是公平,對計程車司機來說都沒有太大的關係。看完報紙和聽完電臺後,他已經不止一次看手錶。“怎麼還不出來?飛機都已經到了,應該出來了啊!”自言自語,因為口罩的關係,聽不出司機的語氣有點粗重,不過還是能夠聽出他的不耐煩。
天已經開始黑下來,夏日的夜晚終於來臨。被太陽的的熱力蒸騰了一天的大地,終於迎來了絲絲的涼風,讓街道上的行人感到無比的舒暢。在這時,也迎來了下班的高峰期,不少趕著回家的白領人士,一點都不介意身穿正裝的悶熱,急步跑到附近的停車場和巴士站。
一直坐在車上的司機,也關掉冷氣,開啟車窗,讓新鮮的空氣吹進車廂,把冷氣和熱氣混雜的空氣換掉。他也首次走出車,眼睛一直留意著機場的自動大門。
機場的人流什麼時候都是那麼多,不過出來的人,一眼看到這位計程車司機的造型,都自然而然的躲開他,連靠近他的計程車的意思都沒有。棒球帽、白口罩,只露出一雙眼睛,怎麼看怎麼怪異。
一個靚麗的身影用簡單的小拉車,拉著幾大箱行李從機場走出來。披肩的捲曲長髮,米黃|色繡花的連衣過膝長裙,大大的遮住半張臉的蛤蟆鏡,還有一頂時尚的白色禮帽,無一不把這位女士優雅而靚麗的身姿襯托得奪目耀眼。
司機的眼角再次露出笑意,比其他計程車司機更加的速度走向靚麗女士。
突然跑過來一位造型這麼怪異的人,靚麗小姐的身影也頓了下,自己把樣貌遮掩得嚴嚴實實,是身不由己,可面前這位明顯就是計程車司機的人,難道還有什麼見不得人麼?一張臉除了那雙盯住自己看,炯炯有神的雙眼外,其他的一律欠奉。
“小姐,坐我的車吧!包你滿意。只要你說出想去哪,我都很樂意為你服務。”不能靚麗小姐反應,司機已經伸手接過小推車的把手。
對於這位司機唐突的表現,靚麗小姐很不滿意。坐那輛車有她的自由,怎麼這人卻這麼蠻行,不能自己反應就搶走自己的行李。靚麗小姐想責問這位不懂禮貌的司機,雙手緊握小推車並沒有鬆開,想要從司機的手中搶回來。
哪些在後面的計程車司機,也看出哪位靚麗小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