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方面加深了長生教的影響。
而就本身實力來講,雖說長生教再也無法一手遮天,但是失去了玉天道的天道宗也變成了孤家寡人,原本以玉天道的號召力,長生教輕易並不敢踏足拉雅帝國,但是隨著玉天道的隕落,長生教已經逐漸不把世俗中的力量放在眼中,此時此刻攻打凌風就是一個鮮明的訊號。
長生教主不甘寂寞,長生教自然也會不甘寂寞。
長長的灰白色鬍鬚一直垂到了腹部,乾癟的面部墜著幾絲老皮,那臉上佈滿老人斑的長生教主看起來行將就木,但是一襲金白色的長袍,日月做飾,華麗尊貴之餘呈現著一種無法用語言敘說的神聖於高貴。
重達十八斤的教主金冠,一般人只要戴上一刻鐘就會脖子痠痛不已,而此時的老人卻高昂著頭,彷彿那沉重的金冠毫無重量,黑夜中燈火通明,各色符文燈柱將長生教護教騎士團照的通明,整齊肅穆的軍陣就列在道宗外門的廢墟上,這處興建起來只用了一天的豪華莊園此時已經被夷為平地,數百名駐守外門的道宗弟子全數被燒成了焦屍,看著那特意堆起來的人體耕火,長生教主的臉上滑出了一絲陰毒的笑容。
“回稟教主,符陣傳送被中斷,修復大概需要半個時辰。”
一名身著高階祭祀袍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進來,先是兩步跪倒,然後一路爬到了老者的腳下,用額頭觸碰了一下老者的靴子,那人才急匆匆的說道。
“半個時辰?”
長生教主蹙起了眉頭,華麗的車廂足有三層樓高,是大陸上極為少見的雲麓戰車,這種由四匹地行龍拉著的龐大移動宮殿,一般來說只有五大帝國的皇帝才有資格乘坐,不過以天下第一教引為自豪於榮譽的長生教主,即使真的搬來一座宮殿也沒什麼稀奇。
緩緩的站起身,蒼老的長生教主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一位垂暮老人,中年人虔誠無比的跪在地上,額頭幾乎要跟地面觸碰,眯著眼睛看了那人一眼,長生教主微微咧了咧嘴角,“去告訴廣目,半個時辰太久,我只給他一刻鐘。”
“是。”
中年人不敢怠慢,異常恭敬的點了點頭就倒退著跪了出去,車廂內並不是只有長生教主一人,另兩名地位至高無上的首座也在此,只不過這兩人鴉雀無聲,沉默的就好想他們不存在一般。
“神諭,你現在還能聽到神的指示麼?”
正在底下度著步子的長生教主突然一扭頭,看向了坐在側位上的一名衣著華麗的中年女子,女子雍容華貴,臉頰彷彿罩著一層光華,眉心處點綴著一朵小小的金色三葉草,看起來十分別致,這是長生教三大首座之一,神諭首座。
神諭首座十分小心的皺了一下眉頭,長生教是以宗教信仰為主的宗門,自稱秉承天意,做什麼事情都要先求神問卜,而求神的,正是這神諭首座,雖說現如今天神全部下界,以光明神為首的天界主體就在長生帝國桃山,但是長生教並非天天瞻仰神光。
以神之高傲,到目前為止,長身教主拜見光明神的次數不超過三次,乍聽到教主的問話,神諭竟然不知該如何回答,在天神未下界之前,她卻是可以憑藉超強的念力感應到天神的旨意,但自從驚變過後,天神們就住在桃山,神諭反而絲毫感覺不到了。
“回稟教主,屬下無能。”
神諭低下了頭,長生教主咧嘴笑了起來,笑聲聽上去就跟夜梟一般的刺耳,“如此說來,天神們也不知道我們此時此刻在哪了?”
神諭茫然的抬起了頭,長生教主神色漸冷,“小小的一個凌風,沽名釣譽之徒,竟然敢屢次犯我教威,教主興師懲罰乃是天意。”
坐在另一旁的光明首座立馬插話到,長生教主抿了抿嘴唇,那乾枯的手指從華貴的袖子中伸了出來。
“照你看,我們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