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那東西不能替代渡心丹,師父不聽……你看,試出毛病來了吧?不知何時才能消停,現在大家不敢接近,但他又碰倒了燈火!&rdo;
他望了眼那邊的黑煙,心下迅速有了決斷:&ldo;那我和十七趁亂逃走,沒事吧?&rdo;
&ldo;走吧,眼下正好,等師父回過神來不會責怪誰的,這是他惹出來的禍端,最多也罰我‐‐&rdo;鬱徵的刀柄輕輕一捅聞笛後腰,&ldo;你帶他走,快!&rdo;
聞笛向來是戴著面具,偽裝成個完美的老好人,在十二樓各處周旋個沒完。這時他卻難得地流露出一點真情,朝鬱徵行禮道:&ldo;多謝。&rdo;
鬱徵還是那張萬年不變的冷臉,只是這次眼裡彷彿有堅冰融化了。
他腰間還佩著另一把刀,此刻拿出來扔向聞笛:&ldo;阿瓷說這是柳眠聲的。&rdo;
一切盡在不言中,他轉過身去,默默地隔開了其他人看向這邊的視線。聞笛握緊刀,朝亭子上的柳十七道:&ldo;十七,快走,我們這就離開!&rdo;
亭子上的人卻不動,聞笛愣是多催促了幾聲,柳十七忽然一竄而下,面色凝重:&ldo;笛哥,恐怕我們走不成。&rdo;
聞笛:&ldo;什……&rdo;
他本能地轉身望去,只見黑煙滾滾的月明樓上,一個人趴在欄杆,目光鎖住了他們。
下一刻,那條人影在欄杆上輕巧一翻,又在屋簷借力,立時無聲落地‐‐卻是一身血汙的左念!他像個索命的亡魂,平素不染纖塵的白衣此時髒出了五彩斑斕,紅的是血,黑的是菸灰,直直地朝向聞笛而來!
他似是被恨意矇蔽了雙眼,在場的誰也不曾經歷過傳說中的&ldo;走火入魔&rdo;。而知內情的聞笛只道折花手修習艱難,一旦見到掌門失態的模樣,和其他人沒什麼區別,全都先自亂陣腳。
鬱徵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嘗到一點鐵鏽腥味後,毅然扭頭對聞笛道:&ldo;愣著幹什麼!我替你們擋一陣,快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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