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力道,沒讓她傷筋斷骨,只留下一片淤青,安心休養之後即可痊癒。
聽罷大夫的診斷,時纓鬆了口氣。距離千秋節尚有段時日,足夠她恢復如常。
曲五郎也放下心來,打算去給曲夫人和曲明微傳個話。
他和大夫一前一後出了門,卻意外地看到岐王尚未離去,玄衣革帶立在廊下,身形挺拔如修竹,面色平靜而淡漠,未見分毫疲累。
若非他的衣袍稍顯凌亂,衣擺沾染塵土,只怕要讓人懷疑他其實並非參與方才激烈的比賽。
曲五郎連忙整理儀容,請示道:「殿下可還有吩咐?」
慕濯不答反問:「她傷勢如何?」
曲五郎照實轉述了大夫所言,又道:「殿下是否要隨在下去看看馬廄那邊的調查情況?」
說罷,突然覺得有些欠妥。
英國公府不欲跟皇子們深交,他邀請岐王觀看擊鞠,姑且還能說是表面禮節,但私底下若再有往來,落在旁人眼中,指不定會成為他們對岐王示好的證據。
「不必了。」慕濯見他面露為難,已然猜到他心中所想,「今日多謝曲公子款待,我在貴府叨擾許久,也是時候該告辭。驚馬一事還望徹查,如果不是貴府出了內鬼,便是賓客之中有人特地攜帶烈性藥物前來,意圖行不軌之舉。」
曲五郎後背一涼,忙不迭應下,復而歉然道:「宴席即將開始,殿下不妨在鄙府用過午膳……」
「照顧好她。」慕濯置若罔聞,說完這句,逕自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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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時纓凝視瓷瓶半晌,褪下手套,猶豫地拿了起來。
瓶身微微發熱,似乎還殘留著主人的體溫,指尖碰到的剎那,她像是觸電般鬆手,瓷瓶跌落,因是在床榻上,沒有摔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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