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濯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帶路,去時三孃的閨房,再多說半個字,立馬讓你人頭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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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潮濕,泛著雨水混雜泥土的腥氣。
時纓被兩個僕婦一左一右按著,雙臂反剪在背後,動彈不得。
方才千鈞一髮之際,她本想藉助距離和速度優勢挾持父親為人質,藉此逃出生天,但卻低估了隨身保護他的暗衛。
她的功夫已荒廢殆盡,沒有覺察他們是從何處現身,簪子剛觸碰到父親的脖頸,立即被他們用內力震開,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恢復知覺的時候,便是現在這副模樣。
功敗垂成,她已束手無策。
心想死後見到舅父,定要纏著他重新教自己武功。
最後一刻,她無端平靜下來,只遺憾沒能帶時綺離開安國公府,也未能幫彎彎完成心願。
還有昨日答應岐王和榮昌王世子的事,終究是要食言了。
冰涼的雨水劃過臉頰,滲入衣領,她閉上眼睛。
數步開外,時文柏喘著粗氣,心有餘悸地撫摸自己的脖頸。
手指上沾染了一絲細微的血痕,金簪落在不遠處,簪頭的血跡被雨水衝散。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時纓膽大包天,竟敢對他引刃相向。
若非他心存警惕,暗衛不離身,天曉得現在倒在地上的是誰。
他躲閃時撞到旁邊的僕婦,瓷碗摔落在地,酪漿全部灑了出來,只得派人重新去取。
好在他早有準備,生怕劑量不夠、無法讓時纓斃命,膳房還存著許多。
沒多久,東西拿來,時文柏親手接過,令那兩名僕婦架起時纓,迫使她跪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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