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多少分量,你以為我愛她、對她好,就會讓人家也愛上我嗎?太天真了,讓別人愛上我,我就要給人家愛上我的理由,足夠使人家自豪的東西。這樣的東西我沒有,只是因為我救了她一命,這種感恩的感情我不需要。”葉程說完走向洞府的門口,鄭藍沒有說話也跟在後面。
洞府外是一片很緩的山坡,山坡上開滿野花,一簇簇不同顏sè的野花,使嫩綠sè的草地五彩繽紛,山坡上的靈氣充裕,沒有四季交替,開的野花不分季節,葉程從沒有這麼欣賞過自己洞府前的景sè,一時被景sè迷住。
葉程難得有這樣的時候,自己不幸的運氣和失去情人的傷痛,經受這些打擊人,誰能有心情欣賞大自然的美景?能夠發現自然美的人,都是心無旁騖,現在的葉程已經把痛苦和仇恨裝在心裡,自己身心歸於平靜。
好長時間過去了,才從沉醉中轉過身來,對鄭藍說:“以後杜諾再來,你就勸她找個有出息的強者嫁了。”
鄭藍對葉程這樣的反應感到奇怪,小心的說:“杜諾不是你的最愛嗎?我看你怎麼這麼對她?”
“過去的只是代表記憶,我在換回她平安的時候,就已經把她從心裡放下了,我已經用生命詮釋了我的愛。愛她不一定是生活在一起,不一定就是朝夕相處,愛是無緣無故的付出,不需要回報的付出,我付出了,我愛過了,我知足了。”葉程不是在回答鄭藍的問題,好像是在獨自感慨。葉程也在思考,自己的時運不濟,連累老父親不能壽終正寢,可是讓自己奇怪的是,桃花運卻出奇的好。
鄭藍沒有說什麼,對葉程這番話雖然不贊同,但是沒有足夠的理由反駁。葉程返回洞府,來到洞府中的傳送陣前。
鄭藍見葉程要走,好像下什麼決心似的說:“世上有給自己老公物sè伴侶,自己還甘願做小的嗎?”剛要激發陣法的葉程一愣,停下來聽鄭藍繼續說。
“我知道你不肯接受我,我們早已經以道侶相稱,外人不知道,我自己知道,我們相處這麼長時間,不要說和我親密,就是主動拉我一次手都沒有。”鄭藍看看葉程還在認真的聽著,沒有什麼不快的表情就接著說:“我之所以給你撮合杜諾,是因為你喜歡她,只有你心裡有喜歡的人心裡才有牽掛,有了牽掛才會珍惜自己的生命,才會知道自己還有需要自己照顧的人。”
葉程看著鄭藍,這番話對葉程觸動很大,這麼淺顯的道理怎麼會不明白,最重要的是鄭藍為自己做了什麼,葉程動容的說:“我明白,我會為你而活著,你多保重,等我回來。”說完就激發陣法,消失在白光中。
在百藝宗巍峨的大殿上,寬大的書案上擺著好多信札、玉筒,李傲翔就坐在書案後面,不斷翻看著眼前的信札、玉筒。
信札、玉筒上面靈光閃閃顯然有陣法執行,這樣的陣法就是保護裡面資訊的,隨便的檢視裡面的內容,都會激發陣法銷燬檔案,這也是必要的保密措施。
李傲翔現在是順風順水,因為取得不錯的業績,被其父親安排到核心管理層,相當於宗門的長老待遇,有資格幫著父親打理宗門的事務。
葉程,昨天回到宗門,一天後離去。這是一個標有機密的玉筒上面記錄的資訊,李傲翔不由的皺起眉頭,自從七巧宗有了能夠協助渡劫的陣法,李傲翔就懷疑葉程被人私自放回七巧宗,就開始命令在七巧宗的臥底,密切注意葉程的動向,這個玉筒是李傲翔收到的第三個有關葉程回到宗門的玉筒,每次收到這樣的報告,李傲翔都會去石屋檢視,都能在石屋中見到葉程,看守葉程的金丹期修士,也是報告葉程沒有離開過石屋。看守葉程的金丹修士是絕對的可靠,並且禁錮葉程的是金丹修士的本命法寶,和修士之間有超強的感知力。
李傲翔收好玉筒,立刻來到石屋,自己在七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