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二,廚房門吸上的劃痕,三,洩露的煤氣氣閥。
我們先來說說第三點吧,那個煤氣氣閥是最新型的子母煤氣閥,也就是說,當子閥發生洩露的時候,母閥會自動關閉。除非母閥也被開啟,才會發生洩露煤氣的現象。你們也檢查過煤氣閥了,沒有被破壞的痕跡,就是說,兇手開啟了子母兩個煤氣閥。這是不是很奇怪,明明被害人就在房間裡,並且保持著正常程度的清醒,為什麼兇手能開啟煤氣閥還沒有被發現呢?別急,這疑問,放在玄關的電話會給你們答案。
大家都看見了吧,那個無繩電話的充電座是在臥室裡,平時電話都在臥室裡放著的,可為什麼案發當天卻出現在玄關了呢?其實,在司徒之前的那位拜訪者和馬海波進行了會面以後起身告辭,馬海波送這個人到了大門口的時候,這個人利用藏在口袋裡的電話撥打了馬海波家裡的座機,那時候,拜訪者說了類似於‘我幫你關門,你去接電話吧‘這樣的話,。
等著馬海波返回臥室的時候,拜訪者並沒有離開而是用最快速度潛入了廚房。”
“廚房?這不可能吧,那裡我們搜查了很多次,根本沒有藏過人的痕跡。”剛才那個警察說。
“那你們查過門後沒有?”
“當然查過了,那種地方怎麼會沒有調查,結果是一樣的。據馬海波自己說,司徒離開以後,他曾經到廚房拿過一次東西,如果你說真的有人藏在廚房的話,他一定會發現。就算拜訪者藏在門後,只要馬海波回身,一樣能清楚的看見對方。”
“對。在我進來的時候,的確是在廚房看見了一個茶葉罐,那個就是拜訪者離開以後,馬海波送回廚房的。”
“小林,你的推論裡有錯誤啊,如果真的存在著一個拜訪者,這個人走了以後馬海波要收拾一下招待客人的東西,可為什麼他沒有把那茶杯也拿回廚房呢?”葛東明有些想不明白,所幸不去深究,反正林遙一定會解釋清楚。
“很簡單,因為當時馬海波一隻手裡拿著電話,正說著‘誰啊,說話啊‘這樣的話,因此,他的另一隻手只能拿一樣東西,就是茶葉罐。”
“你這樣說完全不算什麼解釋,馬海波可以再返回客廳一次拿茶杯,而且,既然馬海波去了廚房,怎麼會看不見藏起來的人?”發問的人越來越多了,不知道林遙如何面對呢。
“你們是不是太懶惰了?馬海波沒有返回客廳拿茶杯,又把電話放在玄關的位置上,只有一種原因,就是有人敲門了……不用這麼驚訝,阻止馬海波拿茶杯並敲門的人,就是他,司徒!”
葛東明回頭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人,心說,一定要把林遙留在重案組,並且要司徒做永久性的無薪勞工!
不知道葛東明打什麼主意的林遙,緊接著說:“當時,司徒正在處於被通緝的狀態下不方便從正門進來,也是因為他偷偷的從後面進入大樓,因此,沒有發現先他之前的那個拜訪者。
馬海波應該在裡面連續問了好幾聲是誰,司徒都沒有回答,在門鏡裡馬海波也沒有看見特意隱藏起來的司徒,好奇之下他把手裡的電話放在了玄關的鞋架上,開啟了門。
他剛把門開啟,司徒的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一直逼他退到了客廳裡,那個電話也就被放在玄關。
接下來,司徒追問馬海波在梁叔案發當晚究竟和誰事前合謀,馬海波一口咬死不承認,而時間不多的司徒也只能暫時作罷離開這裡。
一個人在極度緊張以後,很容易感到疲勞,因此馬海波回到臥室睡覺了,也就是這時候,藏在廚房裡的兇手開啟了煤氣閥,離開了案發現場。緊跟著,我們就到了現場。
對於兇手來說,有兩個目的。一,如果馬海波真的死了,也是除去一大隱患,而最有嫌疑的還是司徒。二,如果馬海波沒有死,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