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葉慈、再算上東明,不可能解不開這個問題。原本就沒有答案的題目,你怎麼解都沒用。”
看著林遙捏了捏自己根本不透氣的鼻子,坐了這麼半天他的身體還是有點熬不住了。司徒攬過他的肩靠在了自己的身上。
“再堅持一會。葉慈,今天晚上讓小唐留下吧,你跟我去見一個人。”
林遙本想著推開司徒坐起來,他還不適應在別人面前這麼曖昧呢。可以聽他還要出去見什麼人,就不免擔心起來。
“你要去見誰?”林遙微揚著頭。
“你見過的啊,老黃大哥。”
鬼頭!看來司徒真是遇到難題了,否則他不會去找那個已經隱居的人。
看了看時間是下半夜,司徒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怕是都沒有好好休息過,現在還要趕去見鬼頭,說不心疼是不可能的。可案情越來越複雜,林遙只好說:“要去就早點走吧。”
司徒心裡的事很多也沒了玩鬧的心思,拿出竊聽器的接收器和耳機就給了林遙說:“我在羅萬春的房間裡安裝了竊聽器,你留意著點。”
林遙接過來以後就戴在了耳朵上,司徒這會又後悔了,怕他為了破案不肯休息。
“我這個竊聽器是最新的,自帶錄音功能。你不用總是這麼聽著。”隨後,又對留下照顧林遙的唐朔千叮嚀萬囑咐的。
路上,葉慈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出神的看著窗外的黑暗。開著車的司徒和他一樣沉默了許久。
等著出了市區,司徒對葉慈說:“你那個什麼五行的解法,有多少把握?”
“七成。”
司徒沉重的嘆了口氣。
葉慈從司徒的口袋裡拿出了香菸點上了兩支,司徒接過來一支以後就看了他一眼。
葉慈平時很少會吸菸,除非是遇到什麼煩心事或者是難解的問題才會這樣。
“司徒,這兩起兇案怕是真的與組織有關。我們連著端了對方三個窩點,在這以前他們都沒有反擊,這一回可能就是衝著我們來的。”
“雖然我有這想法,可很多地方說不過去。根據我設計的遊戲殺了兩個人,這就像是明目張膽的挑釁,那個組織做事一向極為隱秘,應該不會這麼張揚。另外,如果他們想,完全可以設下個圈套陷害我成為殺人兇手。”
“可如果我這五行圖的猜測是對的,就表明對方的確是衝著我們來的,現在有多少人研究五行術數?他們是知道了我和你聯手,殺人現場是對你下的戰書,而那幾張簡筆畫就是給我的。”
“要是按照你這麼說,就還差一個人。”
“誰?”
“江雨!雖然江雨始終就是個打手的角色,可他的拳腳實在讓對方膽寒。就連我這個認識了他十幾年的人也從來沒見過他那麼狠的出過手。如果組織要對付我們,絕對不會漏掉江雨。”
葉慈把菸蒂扔到了窗外,摘下了他像標記一樣的棒球帽在手裡擺弄著。須臾……
“我想江雨對組織來說不足為患,畢竟我們這樣動腦的才是最難對付的。可是,江雨確實最危險的一個。司徒,如果讓你去對付一個比自己還要厲害的對手,你會怎麼做?”
“明著不行,就來暗的!……你是說他們會對江雨直接下殺手?不是我替那臭和尚誇口,這道上能殺他的人還不多,而且這些人都和江雨有點交情。”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們不能掉以輕心,最好讓江雨小心點。”
觀察著葉慈淡漠的臉上隱隱的透著憂慮,司徒便問:“在擔心小唐?”
葉慈沒有回答,靠在椅背上閉了眼睛。
與此同時。
林遙躺在床上和坐在一旁的唐朔說話,唐朔精神奕奕的大口吃著蘋果。林遙無意間看到了他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