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完全可以把你們拘審。對於你來說這不是好事吧?”
想要用這個威脅林遙無條件要線索的白潤江,觀察著林遙一絲一毫的變化,林遙那俊美的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對他說:“你當然有這個權利,可我們也不是省油的燈。你從最開始就知道了寫恐嚇信的人是誰到沒有動過嫌疑人張妮,這裡面有多少水分你自己最清楚。”
白潤江驚愣的表情一閃既逝,狠狠的把香菸熄滅以後問道:“你最好說清楚點。”
“白隊長,十幾年前的儲蓄所搶劫案的死者‘鄭峰’也就是柳淑慧的丈夫,是因為你的瀆職死的!你在聽司徒說恐嚇信上有隱形的字的時候,就知道寫信的人是古淑慧!這就是你為什麼在搜查申衛平辦公室的時候沒有讓司徒看見最後一封恐嚇信。”
“你有證據嗎?”
“我哪有什麼證據,這一切都是我的猜測而已。我知道在鄭峰死後留給古淑慧一封遺書,很湊巧,我在古淑慧的家裡發現了。最近幾天我才知道當初負責案子的人就是你,於是,我又去她家裡跑了一趟。”林遙自從發現了被琴心茶浸溼的紙上沒了水痕,就明白古淑慧就是寫恐嚇信的人。
林遙說到這裡有些走神了,白潤江用打火機敲打著桌面引起了林遙的注意,繼續說道:“那封信表面上就是說村子裡的人排擠自己的妻子,鄭峰會仇恨他們。可是,那封信還用琴心茶寫過另外的內容。白隊長,鄭峰當年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親自找線索抓真兇,而你就坐享漁翁之利跟在他後面!等著鄭峰找到了那幾個犯人的時候,你不但沒幫忙,還在一旁看好戲。鄭峰死了以後你大搖大擺的出面充好人,在他身上找到了所謂的證據,其實你早就知道犯人在什麼地方。等著你抓了人,立了功,柳淑慧那邊也因為發現了琴心茶的字找上你。當時的柳淑慧不過就是個二十剛出頭的小丫頭,估計被你嚇兩句就能解決了。”
好吧,林遙必須承認,這個時候他心跳的幾乎快要爆炸了!柳淑慧那封遺書哪有什麼隱形的字,他就是在這懵人呢!他賭了一把,賭了當年鄭峰在調查搶劫案的時候,用琴心草寫下字,又賭了當時立功心切的白潤江看過這些字,還賭白潤江早就知道柳淑慧就是鄭峰的妻子!這一連串毫無勝算,遊走在刀刃上的賭注,只要投一分勝算就能撬開白潤江的嘴!
白潤江抽搐著半邊臉上的肌肉,看起來猙獰的很。
林遙明白,自己賭贏了!
“白隊長,鄭峰當年的死,你有瀆職行為!你知道寫信的人是柳淑慧為什麼沒有抓她?還有,你就算不承認對我和司徒是了點小暴力的事,也無所謂。大家心知肚明,柳淑慧的離開時因為什麼。因為你怕十幾年前的案子被重翻出來!張妮是最有嫌疑的一個,你為什麼沒有抓她?因為當年你調查過鄭峰這個人,知道張妮是他的妹妹,你還是怕,所以,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以前,你就不能動張妮!可最糟糕的是,你一直撬不開王老三的嘴,你的狀況是騎虎難下,所以,你就放任我們隨便的查案,等有了結果你在出來大義凜然接手一切!這些事,不知道你的那些同事們會怎麼想?事實上,白隊長你隱瞞到現在也很辛苦吧?”
(修)偏執者 26
林遙在對白潤江玩心理攻擊的時候,司徒和唐朔早就到了門外偷聽。
“司徒大哥,林哥知道這麼多怎麼沒直接和姓白的攤牌,這樣我們就能光明正大的審問王老三了。”
“小遙說的那些事,有一半都是懵的。那封信我看過,裡面可沒說那麼詳細。小遙是根據白潤江的秉性為人推斷出他的所作所為,沒聽他把話說得很含糊嗎,但這足夠讓白潤江肝顫了。”司徒越發的喜歡林遙了,也越發的後悔了。
“那接下來怎麼辦?”
“好戲在後頭呢。”
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