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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地稱呼他呢?

而且。這一下。不是讓聶秋遠知道了我那一陣是怎麼稱呼任平生的嗎?難怪他的臉色有些難看,這實在是太糟糕了。

不過這個桂林倒真是不錯,他輕輕地咳了兩聲,便轉移了話題,成功地化解了現場的尷尬氣氛。

“洛陽沐水寺全寺遇害案,和長安宏禮寺遭竊案放在一起,應該是比較自然的,因為兩個寺廟出事的時候。都接到了協助挑選出的侍奉四月初七祭天大典的少年清修的任務。”

桂林開始不緊不慢地進行講解。他說的和我想的剛好一樣,我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所以左右屯營將軍案也可以並進來,因為關係到祭天大典?”我忍不住插了嘴。

桂林點了點頭,表示他也是這樣考慮的。

那麼其他三起呢?似乎線索就很少了。

“長安翠華山一案與洛陽東郊漁戶案,是否因為都提到了疫疾,才被合併考慮的?”我想了一陣,才這樣推測道。

聶秋遠微微地露出了笑容,但我注意到他以幾乎不可查的幅度輕輕地搖了搖頭。

“不是的。漁戶案單憑這些,斷定不了是生了疫疾。”桂林解釋道,“我把房大人在翠華山遇到的一案並進來。是因為脫逃的犯人提及了一個地點--翡翠閣。翡翠閣的位置非常靠近祭天大典所要使用的祭天壇。左右屯營一案中可以看出,翡翠閣是祭典當天戍軍打算布兵的重要地點。”

我心裡一驚。難道說。這些案子之所以出現,其動機都是針對祭天大典的?那麼,也就是說,是針對皇帝李世民的?

根據我所掌握的歷史知識,皇帝李世民是絕不可能在他登基的第二年就掛了的,他還要在位好多年,開創一個美好的時代。可是,歷史,當真是一成不變的嗎?而且,關於祭天大典的這一段,我可從來沒有在任何史料中看到過。

這時候,藺九剛好走進來送了些材料,打斷了我們的談話。

趁著藺九與駱大春、桂林說事的工夫,坐在我旁邊的聶秋遠衝我擠擠眼睛,用極小的聲音對我說道:

“傻丫頭,你看的文書不全,若看全了,或許你也能發現一些端倪。”

說著,他向我晃了晃他手中的那一疊紙。

我偷眼瞧瞧桂林他們,他們正在專注地看著一份什麼檔案,不知在說些什麼,心思根本就不在我們身上。所以我嘟起嘴,橫了他一眼,一把搶過了他手中的那疊紙。

哦買噶,我怎麼變成這樣了!這可是我的男神啊,我怎麼不自覺地在他面前表現得如此放縱刁蠻?就好像,我所做的一切,是很自然的事情,彷彿就應該這樣做,就應該在他面前變得驕縱?

哦買噶,忘裝了!這樣我可怎麼混啊!我拿著紙,心虛而後悔地抬頭看了看聶秋遠,可他目中含笑地望著我,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樣子,反而是看上去有點開心?

算了,不管了!我低頭去看手中的紙,卻發現是幾起案件的現場驗驗和屍檢材料。

不愧是長安和洛陽這種大城市的捕快仵作,他們把現場和屍體的情況記錄的極其詳細,如果是這樣的記錄,從中真的可以分析出許多東西呢。

“不過還是別看了,問題是隱在其中的,很難發現。要是你的話,可能根本發現不了。所以,還是聽桂大人講解就好了。”聶秋遠先帶著促狹的笑容侮辱了我的智商,然後就忽然變成了一本正經的神色。

我本能地想爆發來著,可是又覺得不對。一看,才發現是駱大春他們的事情談完了。

真特麼是影。帝!我在心中暗罵了一句。可是又覺得有些詫異,這個人與我心目中的那個男神的形象,差距越來越大了。不過,怎麼這樣子的他更讓人心動呢?

就好像,在他面前漸漸地放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