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到了男神的極大讚賞。
沒辦法,智商高就是這樣。我用智商的零頭想了想,就又想出了一種有趣的遊戲,所以我開始不定時地對秋實施偷襲。
偷襲的目的,是從他身上抽出一些內力,依照我的承受能力判斷該化歸己有還是練習發出體外。第一次偷襲把他嚇了一跳,但我向他解釋說,其實練習抽取別人的內力,確保抽取量不超出自己的能力範圍,才是最重要的,這個拿他做實驗最安全。他只好苦笑著認栽。
從秋身上偷來的內力,是一種暖洋洋的氣息流動,進入體內非常舒服,所以我一下子就愛上了這種感覺。可他就不幹了,百般防禦抵抗,導致我很少能夠成功。有時我這樣做,他還一邊防守。一邊抱怨道:“別的榨乾了也就罷了。連內力也不放過!”害我面紅耳赤地對他一陣捶打。不過我感覺他的防禦倒不是因為摳門。而是在鍛鍊我抽取別人內力的能力和方法。
所以我這一掌拍出去,把他嚇了一跳。可開頭那個色誘術使得還算到位,所以這變化令他猝不及防,我一掌拍在他的足三里,運用練習過的方法,瞬間從他體內抽出了一股真氣。
他落地的路徑倏地一變,我本身就下盤不穩,自然給他帶了一個趔趄。這樣一受打擾。我運氣的法門就未能掌握好,以至於從他體內抽取的真氣量超越了我能吸收的範圍。
所以我當機立斷,沒有勉強去將這股真氣據為己有,而是使用第二種法門,引導真氣自最短路徑循行,凝聚於左掌掌心,然後對準旁邊的一片灌木,振掌便將真氣發出了體外。
這次的誘導做得很漂亮,不遠處的這叢灌木,喀喀一陣斷裂之聲。竟全數被連根拔起,打飛到五米開外的地方。
成功了!偷襲成功。功法用得也很好!可是還沒等對我的表現點個贊,看到了拔除的灌木叢後面露出來的東西,我們兩個就全傻了。
一件好熟悉的東西啊,難道這不是一具屍體嗎?!
屍體長髮披散,穿著桃紅色的紗裙,衣衫凌亂,滿身血汙,是一具死於非命的女屍。
婚後還是不能消停嗎?還以為結婚可以沖沖喜,沒想到遇到屍體的機率更高了,連打情罵俏也能打出一具屍體來。
我們兩個對視一眼,當即就從打鬧嬉戲的氛圍中抽離出來,雙雙開啟了偵查模式。
我們這次是來蘇州辦案的,所以隨身裝備可就帶得齊了。我們從容地摸出了手套和口罩,武裝齊整,就開始動手驗看屍體。
由於是女屍,所以我冷冷地掃了聶秋遠一眼,他便善解人意地退後了幾步,不敢往前湊合,只取出一隻口笛,輕輕地吹了幾下。
幽藍色的身形很快就從不遠處的樹梢翩然落下。聶秋遠取出懷中印信,交給幽夜之影,叮囑道:“去刺史府,告訴他們我到了,叫法曹參軍帶人到這裡來。”
這就相當於報官了。這裡挺偏的,官差到達恐怕也需要挺長一段時間,我們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對現場先行驗看,正好也可以測測蘇州的偵查水平。
我小心地剝下了屍體的衣服,先對屍體進行了一般檢查,包括髮膚、五官、體表、指甲、外陰、肛門,全都看了一遍。體表的檢查過程中,我就發現了一些資訊。
死者是一名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子,一雙手白嫩細膩,指甲長長的,修得很漂亮。有兩枚指甲縫裡留有可疑的白色粉末,我取出小剪子,挑了一個指甲剪了下來,連同白色粉末一起掃進我和聶秋遠共同研製出的防水小證物袋裡。
死者身上滿是血汙,我掏出絹布,在荷塘裡沾溼,把已經幹掉的血塊擦了擦,發現女屍的左胸和腹部有好幾處刀刺創,刺入很深,且創角一銳一鈍,應當是刃寬3厘米左右的單刃匕首形成。
屍體的脖子上,有一處深深的索溝,是被人用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