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絕不留情。這也跟她悲慘多舛的命運帶來的成長環境有關,她並不是沒擁有過火只熱的情感,但這份情感隨時可以變得冷淡。
她五百多年來數以千計的格鬥經驗使得她絕不會託大,即便面對一個聲望、內力等等各方面遠不如自己的對手,也會小心翼翼按部就班地對敵,儘量不露破綻,何況現在要對打的是她認為未來無可限量的潛力股,便一抖披風拋了出去。這披風在送出手掌的一剎那就急速升溫,就像火焰山從立體變成了平面,直廷廷地貼上王樹林的雙拳氣流。
王樹林沒料她成天穿著大披風原來不只是為了威風,頓時拳風一定一張,披風被氣流張合產生的寸力呼啦一聲扯出了兩隻巨&大拳頭的形狀,但高溫很快開始消減王樹林的寒氣攻勢。王樹林這才意識到自己總在對方的算計之中,披風只有最外邊緣是燃燒的,封住自己的拳頭後就立即繞上數十圈,樸恆熾已經倒滑在他身後,一張紅掌如若奔雷地抽向他的後頸。
王樹林再轉身已然不及,兩腳踏穩了地面,後背全力一繃,周圍的水汽竟然被高速旋轉由內向外平推,逐漸形成了一張中間最厚的陀螺式冰盾。當然,他的冰盾既非早有預謀,又很難發揮真實的內力儲備水準,也僅僅能將樸恆熾烈焰手掌帶來的巨&大傷害稍作推遲而已,可也就是靠這電光火石的一剎那,王樹林狼狽之極地朝前狂奔,踉蹌了十來步直到牆根,才徹底躲過了烈火掌風的中心氣流,邊緣將他的外套下襬直接化為齏粉,而中心氣流則立即把他身後牆壁熔出一個大洞,餘勢不衰,遠遠旋轉出去就像鋼谷油井的鑽頭。熔洞的邊緣漸漸變紅,隨後連坍塌的輕響也只幾下,大片牆壁都紅燒成了灰燼,呼呼落下,還沒等成功墜地,就被熱風帶遠了。王樹林看到這裡,心有餘悸,雙拳儘量要掙開那巧妙的披風熱鎖。
樸恆熾並未停止攻擊,她也動了真怒,五指張開劃開兩道火蛇,哧哧聲不絕於耳,整個大殿都能感受到這股比外面沙漠絲毫不遜的酷熱,大多數人都趴在桌子底下,生恐跟著遭殃。兩道火蛇變成了火龍,交替旋轉纏繞著咆哮而至。王樹林立即運起寒氣對抗,可雙手一直得不到解放,只能露出兩根手指,便全力以赴地聚集於一點,在身體跟著翩若驚鴻地閃避時對準樸恆熾的飛影探出,電閃星飛,就像狙擊槍的子彈響聲一樣尖銳可怖。樸恆熾沒想到他學南宮準的點穴指法已經到了這個高度,愈發驚異,但饒是如此,她對武術的理解滲透入靈魂深處,這數百年來數不清的生死格鬥使得她遇到的所有攻擊都包含在當年的經驗中了,很快做了一個連解禁者也難以想象的高難度動作,身體猶如鬼魅地扭曲,妙到顛毫地恰好閃過這兩道指氣,砰砰兩聲,朝堂的另一面牆壁上的巨&大壁畫轟然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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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你……你連這麼個問題都吝於回答嗎?你懷疑是樸恆熾殺的人,所以跟她吵起來了。可要是死的是我,你會不會為了我跟她吵呢?還是說,即便會,你也是能吵就吵,盡力了就算,然後這麼悠然自得地走在這條回府的小路上,並認定自己良心已安了呢?〃
〃樸恆熾好端端地殺你幹什麼?你不去惹她,她哪會殺你?她要出征,也不可能派你去……〃王樹林不明白這群女人怎麼就愛糾結這些根本不存在的問題,但蔡雪卻陡然抬高了聲音:〃這是我問你的最後一個關於咱倆的問題,你能不能正面回答?〃
王樹林暗想:〃那還用說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