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想大概與那個故事表達的意思差不多吧。故事是這樣的:新婚之夜,一對新人正在親熱,突然新娘發現老鼠正爬進米缸偷米,就笑著說,老鼠在偷你家的米呢。新郎這時正在興頭上,哪會在意這些,就依舊親熱。一個浪漫地洞房之夜過後,第二天清晨醒來,新娘又看到老鼠從米缸裡爬出來。她想也不想就一拖鞋砸了過去,嘴上罵道,讓你丫的偷吃我家的米。裝睡的新郎聽了,嘴角泛起微笑。
寧彩雲覺得,今天的自己就像是那個新娘。想到這兒她不禁雙手捂住通紅的俏臉。好半晌才讓臉上的紅雲褪去。
穿好衣服,寧彩雲覺得無論如何自己也是躲不過楊得柱的嘲笑的,那還不如主動點兒,撒撒嬌就過去了。更何況也只要應付一下,就能回來帳篷休息了,不良於行也沒有多大關係。
可是就當她拉開帳篷拉鍊的時候,一想紙飄落下來。寧彩雲拾起來一看,腦袋頓時就嗡地一聲,差點兒沒有暈過去。
趕緊往帳篷外張望,就見兩個壯碩的青年席地坐在帳篷外百十來米的地方盯著帳篷,卻不見楊得柱的身影。
寧彩雲心往下沉,猜道,難道這兩個青年就是楊得柱紙條上說的敵人?
想到這兒,寧彩雲趕緊悄悄地把拉鍊再拉上,心裡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個時候,由於是順風,那兩個青年的對話清晰地傳入了寧彩雲的耳朵。
其中你個青年說道:“唉你說,幹嘛不讓我們也跟去,在這兒守著有個屁用。”
另一個青年也帶著些許鬱悶地道:“是啊,目標都不在這兒,讓咱們守著個睡大覺的女人算怎麼回事兒啊。雖然跟上去也用不著你我打架。百分之八十的可能,邱天那個變態已經都搞定了。不過過去看看熱鬧也好啊。哎,地精,我們來打個賭吧,賭老隊他們還能不能收到人頭兒。”
被叫做地精的青年撇了撇嘴,道:“誰跟你個變態賭啊。你告訴我你輸過嗎?哎,豬哥,我就不理解了,像你這樣高智商的人物,機械電腦,物理化學無所不通,考的上清大,去得了石化的全才。幹嘛非要來幹咱們這一行啊?刀口舔血哪有平平安安地找個漂亮女人過日子好啊。我可以採訪您一下嗎?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得了,地精,你還是鼓搗你那些炮仗吧,你都採訪我好幾年了,我早都煩了。先等老隊他們回來再說吧。”那個叫做豬哥的青年隨口說了一句。然後向一個望了一眼,驚喜地又說道:“老隊他們回來了。”
地精疑惑地道:“你怎麼知道?”
豬哥詭秘地笑道:“老彪那廝的臭腳,我隔著兩公里都能聞到。”
地精有些不信地道:“不是吧?真的假的啊?”
正在說話間,似乎地精也發現了老隊他們回來了,回頭驚訝地道:“哎?神了?你這鼻子都趕上追蹤鼠了。我說我們隊怎麼不配備小老鼠呢,原來你全包了啊。不虧是豬哥。這也算是老彪那廝的一個弱點吧?”
豬哥不屑地道:“我們隊別人怕老彪,可是就咱倆不懼他,你問問他是敢動你一個手指頭,還是哪天沒上過我的當?”
地精一臉贊同地道:“那倒是,也就老隊他們幾個跟這小子硬碰硬。那哪有好果子吃啊。老彪這廝都快刀槍不入了。”
說話間,老隊,老彪,還有邱天,自己一個瘦弱些的青年旋風都垂頭喪氣地走了回來。
地精見狀不禁失笑,不解地問道:“我說邱天?他們幾個沒搶到人頭兒不高興也就算了。你應該打得過癮了吧?怎麼你也沒精打采的啊?”
這個時候,豬哥在旁邊捅了捅他,然後皺眉說道:“老隊,有變故?”
老隊點了點頭,嘆了口氣,有些悲傷地說道:“恐怕這次任務我們失敗了。大家做好退伍的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