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什麼呢?
曲巖的情況比她糟糕多了,壓力自然也大。
“你不吃?”
曲巖賊賊的吃著魚丸,一邊吃一邊嘟囔著,怎麼這麼好吃?
林小婉本來跳了兩個多小時,肚子早就鬧空城計了,聽她再這麼一說,沒忍住,拿起來就開吃。
曲巖將可樂交給林小婉,吃了十幾串然後停了下來、
“我們老頭動手術了,聽說花了幾十萬,我後媽打電話跟我炫耀,說是曲藍給拿的錢,養我這麼一個白眼狼,你說我給吧,我心裡不平衡,不給吧,別人說我。”
這個錢曲巖不是沒有,可是她不願意給,那個家給她付出的太少,少到沒有資格用她的錢,可是教練說,給吧,省得落人口實,怎麼說也是名人,要是鬧開了不好。
曲巖就想,我到底是什麼狗屁名人啊?她就是一人名。
拖了幾天,主要是心裡實在不舒服,結果人家動完手術了,後媽打電話鋪天蓋地就是一頓嘲諷。
無非就是說,她怎麼怎麼沒資格做人家的女兒了,她倒想反問問那位了不起的繼母,她是女兒嘛?
曲藍哪裡弄的錢她不知道,可是一個才畢業的大學生身上怎麼會有那麼多的錢?
後媽自己當媽的自己心裡一點分寸都沒有,自己的孩子也不過就是這樣的對待。
“拿了還不好,至少不用你給了,乾杯。”
林小婉舉起自己的可樂瓶,她現在的情況跟曲巖也就相差無幾了,五十步笑百步。
曲巖舉起來,兩個人乾杯。
“為這他媽的狗血人生乾杯,讓他們通通去見鬼,去死。”吃過飯,林小婉的肚子有點漲,她不習慣晚上過六點之後再吃東西,以前實在餓極了就切兩片蘿蔔吃。
吃的不是東西就是一個味道,告訴肚子,它不餓了。
回去的時候曲巖抽風,非要拉著林小婉運動,在家裡跑了一個小時,兩個人開始慢走然後快跑,到後面林小婉不行了,直接躺在跑步機上,曲巖體力好,一點也沒用看出來累,也是經常在場上面一跑就是90分鐘的人能累才怪呢。
曲巖跑完步顯然興奮了。
“咱倆去打網球吧。”
別墅區就是這點好,你想玩點什麼都好找,什麼壁球館,游泳館,網球館應有盡有,不過每年的會費也是不少就是了。
林小婉躺在地上死也不肯起來,耍賴的說著。
“大姐,我不行了,你讓我就這麼掛著吧……”
曲巖更狠,就這樣拉著林小婉往門口拖,林小婉實在受不了胸口在地面磨著走的酷刑,站起身,拍拍自己的胸。
“本來就小,再壓就沒了。”
曲巖看著林小婉的胸口嗤笑:“你有嘛?”
林小婉大怒,脫下拖鞋罩著曲巖的臉就砸了過去。
也難怪別人都會誤會曲巖的性別,這姐妹在場上擦汗的時候就直接撈起衣服就擦,如果你是一個男人就算了,可是她是女人啊,裡面就肯定會露出半截的裹胸,要不注意看,還以為是男人受傷了呢。
林小婉在心裡想著,如果曲巖在古代,她肯定會迷倒一群小娘子們。
曲巖看著後面笑的跟黃鼠狼一樣的人,抱著頭看著天上的月亮。
真是怪人,剛才還要死要活的呢。
曲巖打球下手狠,有她一貫的運動風,她在場上最為叫人稱讚的就是腳下很乾淨,斷球快準狠。
林小婉全身都是汗,那邊曲巖美曰其名的直接取笑。
“林小婉,就你這樣的,將來結婚你男人慘了,不禁壓啊,一點運動細胞都沒有。”
林小婉虎著臉,迎拍一個用力將球抽過去。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