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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毫無疑問,以他這麼精明而世故的人,肯定知道真相的,我臉紅了,但嘴裡卻說:“你就看著我玩遊戲?你真虛偽。” “不會啊,你喜歡玩我就陪你玩啊,我覺得人開心就好,活著為別人都是假話,自己快樂就好啦,而且我從來沒否認我喜歡你呀。”他輕鬆地說。 “你是怎麼知道我和張福榮結婚的?你早就認識他?”我問。 “不認識,認識了就不好玩了,想知道你結婚的事很簡單,我不是去過菩堤市嗎?去你說的書店隨便問一下就知道啦。”他說。 “真是,太變態了。”我嘟噥了一句,也不知是說鄧家慶還是說自己。 “其實,張福榮挺在乎你的。”鄧家應幫我夾了一塊清蒸桂花魚說。 我白了他一眼,沒有答腔。 “你別這樣子看我,起碼他不是個有心機的男人,以他的條件,想找比你好得多的條件的女孩子很容易,恕我直言,你不是國色天香讓人願意放棄一切娶你的那種女孩子,而他娶了沒有背景沒有後臺甚至來歷不明的你,足見他在感情上是很單純的。”鄧家慶說。 怕我粘上你,現在為他做說客了?我尖刻地問。 “當然不會,我對你的感覺從來沒變過,而且我依然還是隨時歡迎你做我太太。”他說。 “我想我不可能成為你太太的,你太可怕了。”我說。 “那倒不一定,看你想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他有把握地說。

《守宮砂》五十八

我和鄧家慶吃完飯後他開車送我回到香格里拉大酒店,張福榮已在房間裡,仰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我洗了個澡,換上酒店的浴衣,假裝我們沒有爭吵,問他:你晚上沒有活動呀? 他一動也沒動,更沒開口回答我什麼。 我知道我錯,忍住了,又問他:你明天有活動嗎? 他還是沒有開口回答。 其實我回來,又主動找他說話就是在向他妥協,但是他這個樣子又讓我生起氣來,過了半響他還是沒有理我的意思,我覺得怪無趣的,說道:福榮,要是我們真的無法相處下去,我們還是離婚吧。 隨你便!他冷冷地說一句,然後上床。 我真是氣得混身發抖,這就是當初細心呵護我的每一個心情的張福榮?就是那個口口聲聲說要愛我一輩子的男人?就是那個說永遠不放開我的那個痴情男人?當我說出想要離婚的話時,我多麼希望他說不捨得,還希望我們能繼續下去,相親相愛地過一輩子啊!但是,現在看來一切都不可能了,唉,也罷了,人生如夢,戲裡戲外,就當作是夢一場好了,誰能保證誰的諾言一輩子不變?! 我們默默無言地各自在酒店的房間裡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下午,請他過來的老闆臨時幫我送來了機票,我又假裝恩愛地和張福榮一起微笑登機。 坐上飛機,我們倆又相鄰無言了。 回家後,我有努力過想主動向他合好,但是無論我怎麼樣暗示,他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我真的非常痛恨這樣的日子,我希望活就活得明白,死也死個痛快,不要不死不活地這樣懸著吊著耗著,太讓人難受了,有一天他回來的很早,看電視,我擋在螢幕前,我說,我要跟你說話。 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不理我。 看他那樣子,我轉身把電視給關了,他沒有說話,伸手用遙控器把電視又開啟,我就站在電視面前,轉身又關掉了,然後挑釁地看著他。 他低下頭,翻出一份當天的日報,旁若無人地看了起來。 我走過去把他的報紙給奪下來,說道:張福榮,每個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 你知道就好。他看著我冰冷地說。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問。 “這話應該問你自己。”他說。 我想跟你過日子,我不想怎麼樣。我說。 “如果你想跟我過日子,你就不可能一而再地欺騙我,上次在咖啡廳,如果我不是碰巧撞見你和他在一起,我還以為你真的是和供應商談生意去了,這一次如果不是老天有眼,讓我們同一班機,我根本就認為你是去了桂林,你說,這是一個想過日子的女人該做的事嗎?”他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