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喬念初這話是在這麼說,可是也知道這公社的人來了,那是不會聽你分辯什麼的,肯定是直接掛牌子的。 可是要她拿出兩百塊錢來,她自己也是不甘心的,憑什麼啊?她雖然之前已經不想再跟徐謙皓在一起了,但是也知道跟他在一起總比跟二根子在一起的要好。 至少徐謙皓是城裡人以後兩個人還能夠一起回城,而且家裡也沒有那些難纏的弟兄,日子總會好過一些。 哪裡知道這個二根子這麼的混,居然在路上就攔著他們,跟他兄弟一起把徐謙皓就打在地上了。 想到這裡,喬念初看向沈文茵的目光就跟淬了毒一樣的。 肯定是這個只會哭哭啼啼的女人乾的,她平時真是小看她了,沒想到這次不聲不響的就害她摔了一大跤。 讓她不得不趕緊找個人把事情坐實,把自己嫁出去。 喬念初這會兒真是恨毒了沈文茵,可是轉念又覺得唐柚更加的可恨了,要不是唐柚不幫她了,她哪裡會過得這麼艱難?哪裡會跟徐謙皓牽扯太多? 要是唐柚還是她的朋友,願意幫她的話,那自己不是就不用住在大貴叔家裡了,那自己就能住上磚瓦房了,怎麼可能還會遇到這樣的事? 都怪唐柚。 喬念初恨的咬牙切齒的,二根子卻沒有什麼憐香惜玉的心思,就是有,這知青點那麼多的女知青,哪個不是清清白白的,他到時候有錢,自然就能娶到了,這會兒自然不會對著喬念初有多少善心。 他惡狠狠的瞪著喬念初說。“別以為你這麼說我就真的不敢了,我告訴你,我二根子要不是為了我們這個村子的名聲,早就去告你們兩個在我們村裡搞破鞋了,我呸,還是城裡來的知青呢,不知道廉恥的東西,還在人家家裡借住呢,這邊勾引了我,又跑去人家家裡睡了,也不知道給人家家裡添了多少晦氣” 二根子不怕把喬念初的名聲再弄壞一些,畢竟自己也不會娶這個女人了,自然怎麼對自己有利就怎麼說了。 他也是聰明的,還知道把村子裡的人跟自己放在同一條陣線上,這樣就算是有人心軟想要幫喬念初他們說話也不好意思了。 誰讓他二根子好心,為了村子裡的名聲沒有去公社報告的呢。 要知道這時候的人那是最注意名聲得了,要是有這種搞破鞋的人出現,村子裡的大姑娘小夥子那是說親都難說的,其他人哪裡會在這時候幫著喬念初說話啊,都怕把二根子惹急了,讓那些有兒子女兒的人家,都責怪自己。 黃嬸子本來也在一邊看熱鬧,這會兒聽到了二根子的話,眼珠子咕嚕嚕的一轉,跳出來大喊一聲, “可不是,你們在我家裡幹了那樣不要臉的事,不知道要給我家裡添上多少的晦氣呢,我這怎麼打掃肯定也是打掃不乾淨的了,我呸,你們這對不要臉的東西,今天要是不給我一百塊錢的賠償,我也得去公社告你們去” 黃婆子這麼跳出來也是有原因的,雖然這時候不提倡封建迷信,但是家家戶戶也是對一些東西心知肚明的,比如出嫁的女兒回孃家,不能跟女婿一個炕上睡覺,這樣會對孃家的風水和財運都不好。 就更別說什麼在人家家裡做客的時候,夫妻兩個還在做一些親暱的事的,這樣是不尊重主人家,也是對主人家家裡不好的。 所以黃婆子跳出來要賠償那是誰都沒有說什麼的,都覺得這是應該的,還有人問大貴媳婦兒, “我說他們也在你家裡抱了,還不知道做什麼沒有呢,你不跟著要些賠償?” 這就是純屬在看熱鬧了,大貴媳婦兒卻不是那種不懂事的人,翻了個白眼兒說, “這能做什麼了?就那麼點兒功夫,恐怕衣服都來不及脫呢,就抱了一下,我哪兒能問人要這個錢,被人抱了的也不是我” 眾人哈哈大笑,喬念初卻是臉色都白了,看著跳出來獅子大開口的黃婆子,她這會兒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白著臉看著只會在地上呻吟的徐謙皓,哭著喊道, “徐大哥,你說句話啊” 躺在地上的徐謙皓這會兒只恨不得自己從來沒有下過鄉,要是自己沒有下過鄉,那自己還是可以從唐柚那裡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也不會每年都被這麼暴揍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