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個女人?怎麼回事?”
肖溱連忙道:“不是什麼要緊人物,只是我在回來的路上遇到的可憐小丫頭。”
哪知道黎雲天沒有發話,那陰鷙的丘天鐵卻冷哼一聲:“哪有那麼巧的事情,該不會是西木的奸細吧?”
肖溱一直覺得這老頭兒陰陽怪氣地,現在更不爽他了,便看也懶得看他,只是對黎雲天道:“我用性命保證,她不是奸細”
黎雲天認真地看了她一眼,只是道了句:“只要明白自己在做什麼就好”便也不再追究。
然而就在幾人爭執的時候,突然有個士兵闖了進來,他一進門就喊道:“各位大人,不好了我們軍營裡突然長滿了荊棘,很多士兵都受傷了。”
屋裡所有人眼中都閃過同樣的神情:他們行動了
黎雲飛領著眾人出了營帳,卻見何遠山也沖沖忙忙跑了過來:“所有的糧食,全都發芽了,不能吃了”
一旦被術法入侵過的食物都會有毒性,除非逼退施術人收手,或者殺了施術人,不然毫無辦法。
普通士兵沒有御水能力,很多人被卡在荊棘中,荊棘的刺全刺入了他們的身體,血肉模糊。
蒙烈性子急,一看這光景,立馬掄起手中的神天戰斧朝那荊棘叢砍了過去。
這神天戰斧是當年他戰功赫赫的時候,冰王賜予的,一斧劈下,方圓十里都結冰,威力無匹。
然而這些荊棘彷彿很是頑強,被戰斧凍碎一批,又立馬長出新的一批,沒玩沒了。
看著這情形,蒙烈氣得吹鬍子瞪眼,一股怒氣無處發洩,只能仰天怒吼。
黎雲飛卻不慌不忙,命令各位統領都回到自己的營區守護。
肖溱的軍營駐紮得靠後,所以沒有受到攻擊。
肖溱計程車兵戰鬥力比較弱,因此她連忙吩咐士兵扮演起醫護人員,專門負責救助受傷人員,好讓作戰能力豐富計程車兵都能參與對敵。
黎雲飛對肖溱的作法很是滿意,他從來就知道這是個很聰明的女人。
“黎雲飛,這次你必死無疑。”一聲並不算大,卻很清晰的聲音從紅河中穿了過來。
不知道何時,一條用藤蔓打起的橋橫跨整個河面而來,一對人馬攻了過來,見到被困在荊棘中計程車兵就砍。
而他們的統帥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眉目和藍荷有幾分相似。
此時他正輕鬆地控制著地面荊棘的再生,而先前說話的就是他了。
“是我哥哥。”藍荷驚呼,“我哥哥對植物的再生術最為精通。”
聽這麼一說,肖溱也不免擔憂起來。
對方既然是藍彬,那法力自然不一般。
然而就在他憂心的時候,突然一道人影從眼前晃過,一眨眼功夫,那人已經到了營帳中央。
此人正人京奇。
只見他一躍而起,雙手舉過頭頂,雙掌外翻。一個巨大的冰藍色球體出現在他手心。
然後只見他將那球體狠狠往下一拋,頓時地動山搖,所有的荊棘就在那一刻被凍了個透底。
然後他迅速落地,一掌按住地面,一股藍光從他掌心淌出,穩穩壓住了荊棘的再生。
藍彬一見到京奇為之一愣,他原先只知道這裡能當對手的就黎雲飛一個人,沒想到京奇也在軍中。
當下不敢大意,連忙捏起發訣,一支藤條從他手指中急射而出。
這是一種極其高階的御木之術,可以不再靠驅使外界現有植物而攻擊。
其主要方式是預先在自己身體中種下種子,隨時可以從體內生出植物進行攻擊。
當然,這種植物消耗的是人的精元。如非精神力充沛,斷不敢輕易使用的。
然而,就在他剛一動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