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飛邊變大,所過之處,黃沙變成焦土,空氣裡炙熱的氣息讓人難以喘息,火球來到韓暮雨面前時,已經有兩丈有餘。
韓暮雨絲毫不緊張,青虹刀光閃爍,他施展狂風刀法,不斷切割著火球,然後從火球中切出一道六尺高的門,其閃身而出,火球從他身邊穿過,落在不遠處黃沙地上,發出振耳發饋的響聲,地面一個出現一個焦黑色大坑。
韓暮雨已經來到田國棟向前不到兩丈處,狂風刀法三十六刀帶著風之力如閃電般圍著田國棟劈過。
然後韓暮雨身形一閃,收刀,靜靜地思考著什麼。
田國棟雖然沒有打到韓暮雨,有些沮喪,至少韓暮雨也沒有傷到自己,算打平手吧,這一次出手,也為自己掙到不小的名聲,想到這不由沾沾自喜。
“刀走狂暴不錯,但真正的刀意在於收發由心,剛柔相濟,收發由心,自己一念間可決定對方的生死,我的刀意就是生死刀意。”韓暮雨自言自語著,他還沒完全掌握到這刀意,卻已經有了感覺,觸控到了門檻。
“哈哈哈……,韓暮雨不過如此!”
“就是,傳說都是言過其實!”
“他只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毛孩子,怕他個球。”
“……”
各門派的天驕對韓暮雨一處 通冷嘲熱諷。
田國棟轉身向眾人一抱拳,“田某今天幸不辱命,試探出其深淺,只是跳樑小醜而已,不足為慮。”
說完田國棟走向眾人。
只是他每走一步,胸前的衣服上便掉下一兩片布條,眾人面上出現駭然又憋的臉通紅忍著笑,不由地感覺到奇怪。
田國棟的弟弟田國樑走過來,一臉的凝重,扔給他一件長袍,示意他換上。
“怎麼了老二?”田國棟不解地問。
田國樑眼光示意他看一下胸口。
田國棟低頭向下看去,只見胸口的衣服被割破,並沒有傷到面板,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啊。
咦!
怎麼還像是個字?
“這是什麼字?”田國棟不由地問。
其它人都面色很難看,沒人告訴他。
田國棟反著看,一時也看不清楚。
田國樑一把他拽過去,給他披上新長袍,遮蓋住他身子。
“半年多不見,暮雨弟弟變的好強啊,這田國棟其實已經一百歲了,修為和自己一樣是金丹大圓滿,戰力也不遜自己多少,在暮雨面前卻被他這般戲耍,可見他的實力遠超田國棟,甚至超過自己良多!金刀堂的仇他報了一大半,還剩下金長河和金瑤兒等幾人,估計也用不了多少時間就會被他解決掉。”
柳依依由衷地為韓暮雨修為神速增長而感到高興,想起這個瘦弱的農家少年曾豪言壯語要保護自己,當時還以為是個笑話,誰知道這笑話在這短短的時間變成了現實。
無憂公子也陷入了沉思,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只有田國棟還在困惑,到底是什麼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