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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話說出了口,他告訴自己要控制住否則永遠得不到他自己想要的。

樓少御做好早飯就喊寧遠起床洗漱來吃早飯,樓少御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麼可是明顯充滿討好傾向的行為讓寧遠懂得這算是用行動在為昨天的事情做彌補,寧遠嘆了口氣說:“對不起,昨天的事情不是你一個人的錯,可能最近壓力比較大我的心情比較壓抑吧,一時沒有控制住。”

樓少御沒有去問寧遠為什麼壓力大,他知道為什麼並且如果想得到他想要的那就是一片不能觸碰的雷區,所以他的回應只能是笑著說一句:“我說過的不用再跟我說對不起。”

兩個人就這樣冷戰一晚上之後以樓少御先示好的行為而和好了,可是實際上到底是怎樣估計只有他們兩個人自己心裡才清楚。

平靜的度過了幾天,這天晚上面對樓少御明顯的求歡舉動寧遠沉默的接受了,說起來也奇怪這次奇蹟般的他的身體沒有做出任何的排斥反應,很平常的接納了樓少御,也沒有其它的什麼不良反應,寧遠想或許是這段時間的相處讓他心裡曾經存在的那個疙瘩散去了,直到第二天寧遠才意識到了自己錯了,心裡的那個疙瘩並沒有散去,它只是延遲了自己的出場時間。

昨晚睡過去之後寧遠一直在不停的做噩夢,夢到那把匕首夢到匕首主人那張令他噁心的臉孔,夢到他無能為力躺在死寂的荒山水溝中等死。來來回回一直重複的片段,就像那些畫面被人設定了重播,直到後來他已經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了,可無論他怎樣掙扎怎樣和自己作鬥爭卻始終都清醒不過來,他開始煩躁起來不知道該怎麼做,這個時候他好像朦朦朧朧的聽到有人在講話,然後額頭上穿來一股清涼之意,那股涼意慢慢的傳遍了他全身將他從焦慮、恐慌的不安的燥熱中拉了出來,歸於平靜。

寧遠清醒過來的時候,看到樓少御爬在床邊上,旁邊放著一盆水而他的額頭上放著一塊毛巾,隨著他坐起來的動作掉了下來,他這麼一動爬在邊上的樓少御清醒了過來。

“你醒了?我摸摸還燙不燙。”說完就伸手放到寧遠的額頭。“還好、還好沒有那麼燙了。”

“我發燒了嗎?”

“是啊,昨天晚上我睡到一半,我清醒過來之後就看到你不對勁好像做噩夢了,卻怎麼都喊不醒你。後來我就叫了醫生過來給你紮了一針,醫生說多敷點冰可能會好的快點。要是過一會你再不醒我就得叫醫生再過來一趟了。”

“現在什麼時候了?”

“我昨天夜裡兩點多左右發現你發燒的,現在已經快要八點了天馬上就要黑下來了。”

“我燒了這麼久?”

“是啊,毫無症狀的突然發燒,我嚇的立刻就把醫生給喊來了。當時他們說你沒事我都不相信。你看起來也不虛啊、體質怎麼這麼差?以後要多鍛鍊鍛鍊了知道嗎?”

寧遠被樓少御那句無意識的你看起來也不虛啊真是刺激的不輕,有點蔫蔫的點了點頭。

“餓嗎?我怕你醒來會餓熬了粥在廚房溫著,你躺好我去給你端進來。”

樓少御端了粥進來他本來想餵給寧遠吃的,結果寧遠死活不肯非要自己吃,他就坐在床邊看著寧遠吃了,寧遠正被樓少御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時候結果突然聽到一陣“咕……咕……”聲音,寧遠第一反應是自己的肚子在叫,可是又覺的不對勁這個時候那道咕咕……咕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這次寧遠聽的很清楚,聲音是從樓少御的方向傳來的,這下子寧遠停止了他正在吃飯的動作看向了樓少御,而樓少御的臉上竟然奇異的泛起一絲微紅,並且假裝兇惡的衝著寧遠低吼:“看什麼啊?肚子餓了誰不會叫啊?下午你的肚子叫了整整一下午!要不然我怎麼會想到要去給你熬粥啊,我那麼忙!”

“額……那你要吃點嘛?”寧遠將自己手裡的碗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