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別打官腔了,我聽著就難受。”說話間,一個看上去文質彬彬的中年男子從辦公室外面走了進來,他身後也帶著一幫子人。唐宋一看他的長相就猜到了他的身份,他應該是秦思慕的父親。來人對葉國澤說道:“這事兒已經跟你沒關係了,我就是來干預的。”
葉國澤望向來人,問道:“你怎麼來了?”
來人反問道:“我怎麼就不能來了?”
有其父必有其女,這父女倆連口頭禪都差不多。
葉國澤輕聲提醒來人道:“開疆,這裡是北景,你別把容陽那一套拿出”
葉國澤話還沒說完,秦開疆就迫不及待的打斷了他的話。他小聲說道:“知道你說話不方便,你怕落下口實影響那啥的。我懂的,官越大越需要謹慎嘛,把脾氣磨沒了就成老大了,當今不就這樣嗎?”
“秦開疆,你這大嘴的毛病能不能改改?”葉國澤壓低了聲音說道:“看在我妹的份上,我得說你兩句,這裡是北景,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別說。”
“行行行,我懂。”秦開疆不耐煩的說道:“這件事情你就別管了,我來,我沒那麼多追求,不管是誰,欺負我女兒就是不行。”
秦開疆似乎有那麼一點匪氣,他不由分說就把高階幹部葉國澤拉到了身後。他對老闆頭和黑框眼鏡說道:“我現在以政協委員和人大代表的名義來問你們幾個問題。你們是為中國人民服務的外辦還是為法國人民服務的外辦?要為法國人民跑腿是吧,我明天就送你們過去。”
出來一個副部長也就罷了,現在又出來一個連副部長都沒怎麼放在眼裡的人,老闆頭和黑框眼鏡也只能自認倒黴了。
秦開疆指著老闆頭的肚子說道:“你這肚子是用中國納稅人的錢撐起來的吧?沒法國人什麼事兒吧?你這叫什麼,叫吃裡爬外知道嗎?”
秦開疆又指著黑框眼鏡說道:“如果你在法國被法國人打了,法國哪個公務員敢要求嚴懲法國人的?知道為什麼外國人看不起中國人嗎?就因為你們這種見人矮三分的狗腿子太多了。記住,現在的一把手叫主席,不叫慈禧!”
看到秦開疆越說越過分,葉國澤拉過他說道:“你扯這些幹啥,有事說事。”
“行行行。”秦開疆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他回頭問跟自己一起來的隨行人員道:“證據呢?”
秦開疆帶來的人立即遞給他幾張紙,秦開疆接過那幾張紙在手中揚了揚,他說道:“這是在左岸餐廳用餐的目擊證人提供的證詞,證詞證明,是那兩個法國鬼子先欺負我女兒的。左岸餐廳的攝像資料我也留了備份,我會讓法國的唇語專家來鑑定他們說的話。”
接著,秦開疆對短警察說道:“這位警官,所有的證人現在都在外面的車上,你們現在就可以去做筆錄留證詞。”
雖然短警察不清楚秦開疆到底是幹什麼的,但他還是很配合的吩咐下屬趕快去辦。
“我想,在場的多數人都是有孩子的人,如果你們家的孩子被欺負了,有人幫她了,你會不會要求嚴懲幫她的人?”秦開疆一臉嚴肅的說道:“要不是因為事關我的女兒,我明天就要讓這件事情登上各大媒體的頭條。一句話,誰丟中國人的臉就讓誰丟中國的官,做不好就滾下去,考公務員的多的是!”
葉國澤向王主任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趕緊走,誰知道秦開疆後面還會說什麼難聽的話。
一大群人灰溜溜的離開了辦公室,他們能怎麼辦,要求賠醫藥費嗎?事到如今,能脫身就算不錯了。
秦開疆對葉國澤說道:“你也走吧。”
葉國澤問道:“怎麼,你還想留在這裡過夜?”
秦開疆看了看唐宋之後說道:“我得等思慕的唐同學,誰知道他們這些警察會不會刑訊逼供。”
葉國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