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又仿似,“是君心緒太無聊,種了芭蕉又怨芭蕉。”
怎麼辦?!那就辦它!
逢羊開始重新面對當前的境況,找尋應對之法,既要“固心”又不能“唯心”。
目前能夠做到的就是“化”!
“庖丁解牛”中,眼中無牛心中有牛。牛的紋理結構成竹在胸,刀起刀落無一不是恰到好處,自然也就事半功倍。
這也是那個半個耳朵的梵高,最後為什麼畫的牛如此的簡略,只是幾個線條?!乍看如兒童塗鴉,但那是超凡入聖的境界。
“不成魔不成活”也是一個路子,但只怕是進得去出不來。那小豆子的悲慘人生不就是“戲如人生,人生如戲”最好的說明。
逢羊自愧不如,做不到,可是暫時可以取巧,既然有那麼多高人在前,那就站在他們的肩膀上。
接下來的幾天馮陽依然是繼續寫聊齋,看聊齋,等到幾天之後再看那個西門大官人的市場反應如何。
現在估計差不多了。畢竟這些故事都經過了些許二十一世紀手段的加工。
曾經一闕“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四句,已讓西門慶眼冒金星,口水嘩嘩。
根據電影重新改編的《聶小倩》三部曲,還不得要了那些人的老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