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望向赤水,但見溪中哪還有水流的蹤影,只剩下一片乾涸,那自山腰而下的赤水凡是近了影木十丈之內,盡皆好似突然蒸發,變得無影無蹤。
郎飛張圓了嘴,但覺這奪天地精華的靈物恁地非凡神奇,那些赤霧覆蓋的範圍越來越廣,老道揮揮手示意遠離此處,郎飛拍醒傷愈的小白兒讓其躲開那片赤霧,然後取出一個玉瓶走到赤霧邊緣,拍了一張收攝符在瓶底,叫聲“收”,就見一縷赤色被入瓶內。
待瓶內儲滿,剛收起玉瓶,卻不察吸入一絲赤色,只覺一陣目眩頭暈,噁心欲嘔。郎飛心內一驚趕,忙強提精神幾步跑到老道跟前。
一會過後但覺精神稍好問道:“師父,這是什麼霧,如此厲害?”老道道:“此霧是影木吸收赤水散發形成,吸入多了會灼傷神魂。”
郎飛心下恍然,暗道一聲“厲害。”又過了片刻,就見霧氣開始回縮,赤紅漸少,待覺赤霧已淨,二人閃身上前觀之,只見那先前寸許的影木,此刻已經變得寸半之寬,一條黑線自根部蜿蜒而上,漫在整支主幹。
老道看罷點點頭,道:“如此便成了。”翻手自虛空鐲內拿了一應藥園的法器,盞茶的功夫便把整棵影木掘出,去根去頭,只留了中間黑線蜿蜒的主幹收入鐲中,然後一指地上的殘枝對郎飛說道:“這些枝杈若是煉入法器法寶之中可以減輕重量,是一些重兵器與飛行法寶的不二之材,你且收了,日後肯定用的上。”郎飛聞言趕緊收拾起地上的殘枝敗葉裝入須彌帶。
老道看郎飛做完,又自鐲內取出一杆旗,輕撫著道:“如今就剩你了。”說罷又對郎飛言道:“徒兒無事的話我們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郎飛道:“師父少待。”從須彌帶中又取出一隻玉瓶兩步走到複流的赤水旁裝了一些。老道奇道:“徒兒,此水飲之於神魂有損,你要它作甚?”郎飛收了瓶。兩步走到老道近前,道:“這水若提煉成剛才的霧氣豈不是爭鬥之時有大用?”
老道臉色一正,嚴肅的道:“這等陰損的手段你學他作甚。”郎飛見此忙解釋:“師父寬心,此物也是個後備的手段,弟子保證這等東西只用在那些惡極之人身上就是了。”老道聞言這才臉色稍霽,念動真言祭起那旗,霎時變得如長毯一般虛浮在腳旁,又對郎飛道:“徒兒上來,這旗雖比不得飛劍迅速,但也是個趕腳之物。”
郎飛聽罷忙向遠方打個呼哨,然後帶過小白跳上旗,待一會小羽兒飛來,老道盤坐在前催動法訣,御旗離開荒島。
第十九章 海島激戰
極北之地四季皆雪,有海,冰覆之,故名:“冰雪”………………《近古長青地理志》。
這旗遁速比不得飛劍,故只能言之翔於空中,郎飛閒來無事便四下張望,海波盈盈一望無際,石礁點點三兩成群,偶有那海鳥低空滑過驚的些魚兒四散而逃。
還有那陰雲陣陣雷鳴聲聲惹得個郎飛心煩氣躁,但有陰雲滑過身旁便賞它一記火符攪散了事,看的老道直搖頭。
又飛了幾個時辰,看夠了這單一的景色,郎飛又覺氣悶,這時隨風傳來一陣吵雜之音,這小子頓時來了精神,忙細眼打量,前方不遠處一個海島之上約莫見了些人影。
忙對老道說:“師父,這麼多人在下面也不知為了何事,我們且下去觀賞觀賞。”老道一路御器也是有些乏了,點點頭將旗降了雲頭,緩緩向海島行去。
及近,許是有人看到老道的遁光,有幾道人影浮空迎來,待來到旗前,最前面一皂袍大漢拱手一禮對老道:“敢問前輩何來?”老道未答反問道:“你們在這島上喧譁所謂何事?”
那大漢回頭看看後面幾人,見幾人點頭遂回身言道:“此處不便,懇請前輩上島一敘。”老道點點頭,淡淡的道:“前方引路。”大漢回身向幾人一招手,老道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