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還可以夢到更多的她,也說不一定。
“啊!”哈麥德抱著又重又痛的頭,大叫出聲。
他剛毅的臉龐狂亂地埋入枕間,全身的細胞卻因此得到一次重生的機會——
枕間有她的香味!
“你怎麼了?”夏若雲在下一刻推門而入。
“你!”哈麥德驀地抬頭,貪婪地將她嫋嫋的身影收入眼裡。
他驟然下床想拽她入懷,無奈意志力卻不敵身軀的虛弱,他整個人往地板上倒——
“小心!”夏若雲慘白了臉,整個人直衝向他。但她一個收勢不及,將兩人全都推倒在床榻間。
他張開雙臂悍然將身上的她牢牢摟在懷裡,臉龐整個埋入她的髮絲裡。
“我不是在作夢,昨天晚上真的是你……”他冰冷的大掌撫摩著她溫熱的身子,想要確定她的真實存在。
“對。”她伯壓痛他,想往旁邊移動。
只是,她才一挪動身子,哈麥德便扣住她的後頸,攫住她的唇。
他的吻纏綿似火,吮得她喘不過氣來。他激動的力道甚至弄疼了她,可她將指尖深入他髮間,接受了他焚燒似的熱情。
長吻既畢,他瞪著唇紅似玫瑰、縮在他懷裡輕喘的她。
她雪白十指揪著他胸前的衣服,纖細手腕上卻有著一圈明顯的瘀痕。
“這是怎麼一回事!”他瞪著她手腕上的瘀痕。
“還不都是你昨天睡覺時硬扯著人不放——”瞋他一眼。
他執起她的手腕,輕柔地在那圈青紫烙下一圈吻。
夏若雲看著他低垂的烏髮,心驀地擰揪了起來。
他會一直對她如此溫柔嗎?
她知道沒人能對她保證,但她知道她會永遠記得他這一刻將她呵護在手心時的深情款款哪。
“你去哪裡了?”哈麥德扣住她的下顎,不許她的目光有任何閃躲。
“我睡醒時,覺得你好像在發燒,我怕吵到你休息,所以到書房打電話給白志清,要他請醫師過來。”她說。
“我問的是你那時候為什麼一聲不響地逃走?”他濃眉一皺,眼色開始轉沈。
夏若雲凝視著他不悅的眼神,輕嘆了一口氣。“如果你不能專注在我一人身上,你就沒資格要求我痴守著你一個人。這種不公平的愛情,讓我很痛苦。”
“我已經把息妲她們都送走了,他們告訴你了嗎?”哈麥德迫不及待地問道。
“我知道,所以才願意跟他們回來的。”他會後悔嗎?畢竟喜新厭舊是人的劣根性啊。
哈麥德看著她不自在的神色,他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交握。
“我錯了。”他說。
夏若雲驚訝得抬眸看入他的眼裡,她緊握住他的手,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她知道對這個狂妄男人而言,要他低姿態地道歉,比要他砸下數千萬還來得困難啊。
“我習慣了女人以男人為天的傳統,總是忘記你不是在我的世界裡長大的女人。我理所當然地認為我如此地在乎你,你就必須如同其他女人一樣地對我心懷感激。我忘了她們乞求於我的,也不只是愛情。她們所愛的我,也包含了我的財勢與社經地位。”他譏諷地一笑,在提到那些女人時仍然面無表情。
“你不能怪她們,因為你所給她們的愛,少得必須以財勢及社經地位來補強。”她柔聲說道。
“我們之間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所以,你才選擇了我,不是嗎?”她嫣然一笑,嬌俏臉龐美得讓人心醉。
“聰明的女孩。”他在她的唇間輾轉揉碎了這句話,汲取著她如蘭的芬芳。
“我愛上你,就代表了我必須對你的背景及要求專一而妥協。你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