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四,照片漏了一張,奚山中午開車回家取來,決定不必麻煩找的裝修公司再跑一趟,自己搭著凳子往上掛。
「砰!」
聲響傳來時,孟青條件反射一個激靈站起身,他看向書架的方向。幾排矮櫃遮擋視線,奚山站在原地,剛剛站穩,單手撐著牆,頭低下去好像忍耐什麼。
孟青連忙跑過去:「怎麼了,哥?」
「沒事,手機摔地上。」奚山煞有介事,背對著他彎腰去撿起地上的黑色小蘋果,沒回頭,卻朝他勾了下手指,「忙去吧。」
「有事喊我啊哥。」孟青愣頭愣腦地說完要走,一看牆上掛好的照片有一點歪,好心提醒,「最後那副落日,哥,你好像掛歪了,還要往左邊調整一下。」
奚山咬了咬牙,語氣平靜:「一會兒弄。」
孟青離開,奚山才從裂開的疼痛裡緩過來,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他低頭,和池唸的通話就這麼因為一場小意外中斷,好在斷得還算是時候,池念沒聽見任何不對——掛完畫往下時一步踩空,差點仰面栽倒在地。
還好奚山用腳撐了一下,但孟青剛才發問,他的腳趾又一陣劇痛。剛緩過去,奚山走了兩步想找個沙發椅,痛得腿一軟,連忙撐住桌角。
「靠……」奚山倒抽一口氣,童年上房揭瓦、十八歲在德令哈瘋玩一個暑假負傷無數的經驗讓他意識到一件事。
剛才摔的那一下,他可能哪根腳趾骨折了。
都怪池念,沒事說什麼「等我啊」。
這種話能隨便亂講嗎?
腦子裡剛把小烏龜牽出來想敲敲龜殼,池唸的腳步聲立刻出現在門口——可能是聽多了,奚山每次都能第一時間從腳步聲分辨出池念和其他人。沒有規律,沒有固定的節奏,可他就是知道,池念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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