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劉青所說的黑衣老者,一直守護在這個中年漢子的周圍。
無論前進的隊伍如何的散亂,無論這個場面是有多麼的難年,四個黑衣老者,離開中年漢子最遠的距離,也不會超過四五步左右,也就是說無論在什麼情形下,這四個黑衣老者,也能夠對同樣身穿黑衣的中年漢子予以最佳的支援。
而最大船上的那面血紅旗子,寫著‘排教’兩字的大旗,被扛在了一個走在最前面的排教弟子中,伴隨其一起行進的,是一個衣服非常華麗,和別的排教弟子的短襟黑衣打扮完全不同,一邊前進,這個華麗的老者,向著後面的眾人好一通喝斥,像是眾人的首領一般。
如果不是劉青的眼力厲害,瞧出了這支看似雜亂,其實卻是非常的次序的隊伍裡面的玄虛的話,這個華麗的老者,一定會被眾人當作排教這一行人中間的打頭者,應付之間,肯定要將這個排教老者,當作非常重要的人物。
“好奸詐的傢伙,怪不得可以這麼長時間的存在於洞庭湖,原來不是實力過於強大,而是心計的厲害,已經達到了非常高的水準。”想著自己極有可能被排教的眾人騙過,鶴炎子長老的心裡生起慶幸的感覺,若是自己來指揮這一次地戰鬥,即使因為眾人的實力遠遠超過排教眾人,一個不小心下。多半會要吃些小虧。
只是鶴炎子長老沒有想到地是,被他這樣說起來。連排教的眾人精於心計,也被劉青看穿,那不是意味著劉青的心計更加的可怕,好在鶴炎子長老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並沒有真正的針對劉青,因此臉紅耳赤的劉青,過不了多久就恢復了正常。
“不對,你們瞧見沒有,那面三角小旗。分明是執在一個古銅色老者的手中,起初他們乘風破浪而來時,我瞧得非常的清楚。現在怎麼換成一個壯汊找扛著一面大旗,這旗子雖然還是那麼血紅。但無論大小還是形狀,都截然不同。”
劉青沉默了一會,理清了自己腦子裡有些繁雜的思緒,記起一個問題來,這之前。在劉青的心中一直覺得有個不對勁的地方,可總是沒有想起來是什麼,現在又將目光投向山下時,這才恍然大悟。
“門主,說得不錯,那名黑衣老者,四位黑衣裡面的一個,不就是那個古銅色地老者嗎,令旗被其收了起來。卻拿出一個這麼不相干的旗子示人,不可能沒有陰謀詭計,等他們上來,可要小心那個老者。”
鶴炎子長老並不是沒有瞧見這些事情,只是一直沒有怎麼在意,得到劉青地提醒後,很快就想了起來事情的經過,鶴炎子長老對於這種細微的事情,一下子就抓住要害所在,也不能夠不說鶴炎子長老,還是有著不錯的決斷能力。
若不是這樣,劉青也不會將洞庭湖南北,這麼大的範圍交給鶴炎子長老負責,聽著鶴炎子長老的話,劉青一邊點頭,一邊為自己的識人之明又竅喜起來,儘管劉青已經不知道多少次稱讚自己的這方面見識。
“不知哪怕高人,駕臨本教君山聖地,還望出來一見。”出乎劉青等人意料這外,卻又在大家的意料之中,這些看似莽撞,不作什麼認真陣勢的排教眾人,到得半山腰上,找了個平坦一些地方就停了下來,三三兩兩的雖然還是那麼的隨意,卻無形之中湊起了一個不錯的防守陣勢,以免受到偷襲。
而穩住了陣腳以後,那個大旗旁邊的華麗老者,當先站了起來,仰起脖子,朝著山頂大喊,這聲音雖然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卻能夠從這麼遠的距離,清楚的傳達出意思到山頂,甚至大半個君山都能夠聽見,也算是不一般的本領了。
“各位長老,人家都擺開陣勢了,我們迎上去吧,二長老那裡,說是沒有什麼後援,讓我們只管大膽的廝殺,肯定給我們保證安全呢。”劉青淡淡的笑了一笑,詢問起鶴炎子長老的意見來,料定了敵人的虛實,鶴炎子長老也進入了狀態,現在的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