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一聽,怔了一怔,還沒有很快的反應過來,等得明白過來鶴炎子長老是在說三長老那裡有些過於努力,擔心以至於功敗垂成的想法時,劉青不由得輕輕的笑了起來。
“鶴炎子長老,你太擔心了,你都忘記了我們幾個已經功力大進了嗎,別說是三長老在這裡主持南明六合火焰陣,一切都是非常的順利。不怕往大了說,就是有什麼大小問題。以我們幾個的實力,也足以掃蕩一切!不會出現任何的差錯。”
心裡頭唯恐鶴炎子長老還是那麼擔心,劉青又是輕輕一指正催動功力地三長老,輕輕地說道:“鶴炎子長老,你認真瞧瞧,那三長老的眼神裡!神采飛揚,神光外放。正是整個人的精氣神,都到了一個非常美妙地步,若是這個時候打斷三長老。豈不是功虧一簣,白白浪費三長老的一腔心血呢。”
這樣的話。劉青不是沒有說過,但像現在這樣認真,這麼細緻的和鶴炎子長老解釋,卻還是頭一回,對於鶴炎子長老關心同門的想法。劉青沒有絲毫的責怪,反而為有這個的同門而高興,只是事情就如劉青所說,現在顯然不是眾人出手幫助三長老他們的時機。
“好吧,門主,還是你說得對,我終究沒有沉得住氣,不過就是佈置過南明六合火焰陣,確實沒有什麼了不起地。相信以三長老的修為,足以控制所有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我們擔心什麼呢。”
鶴炎子長老本身地眼力不差,只是擔心過度,生怕在自己的眼前出現什麼不測,得到劉青地認真解釋後,鶴炎子長老靜心下來觀看,果然是這樣的情形,三長老那裡行有餘力,根本就不是需要別人來幫忙,只怕真正是幫了忙,三長老心裡還會不高興。
想到這裡,鶴炎子長老又輕鬆的坐好,只是拿眼睛往三長老他們那裡觀看,而其本身的強大神識,卻是時刻關注著南明六合火焰陣的情形,畢竟有這麼人在看著三長老他們,鶴炎子長老知道也不會有什麼出問題的機會,還是將力量放在比較少人觀察的陣法上面為妙。
幾次起落之後,丈許方圓的炎球,差不多有了半畝地的樣子,三長老等人的額頭上,已經湧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再不似之前的從容,而以三長老的深厚功力都是如此,就更別說其餘五位同門,一個個汗透重衫,將近到了最後的極限。
‘砰’地一聲輕響,知道火候已經足夠,不能夠再勉強為之的三長老,首先就將自己頭頂的火球託在手裡,那麼大的火球,更加確切的說是一片火雲,被三長老輕巧的託了下來,一點點往身下按了下去。
不同於之前將火球指向空中又快速落下時的情形,三長老的動作非常的緩慢,不停的催動真元力,神情異常的鄭重,顯然是這佈置南明六合火焰陣最為關鍵的一步,不能夠出任何的差錯,即使是三長老這樣的人,也是生起慎而重之,認真面對的意思。
“陣陣陣”,三長老忽然連叫了三聲,左右兩掌快速的提起落下,重重的擊打在火雲上面,那火雲就應聲而沉,在眾人的視線之中消失不見,竟然就這樣的被三長老硬生生的打入南明六合火焰陣的主陣,同時也是陣眼之處。
大家還來不及喝聲彩,三長老的身體又縱了起來,沒有停頓的衝到鶴喧子長老的身邊,又是快速的掌起掌落,揚氣吐聲之時,鶴喧子長老那裡的火雲,也被拍進了泥土裡面消失,第二處的陣眼佈置完畢。
最後是陣尾處的火雲,有了鶴喧子長老幫忙,再加上其餘一眾同門的幫助,六個人一齊拍打在最後的火雲之上,轟隆隆的響聲傳來,眾人齊聲喊喝之時,火氣極足的南明六合火焰陣,就這樣的大功告成。
和前面兩處佈置陣法的同門一樣,雖然知道這個陣法的厲害,三長老領著其餘同門,還是不可控制的遠遠退開,差不多接近到了劉青等人的位置之後,六個人伸出六個手指,各自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