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空中地要差上許多,稍微的楞神之後,哪裡還不知道見風使艙,也不知是誰帶了頭,一個個腳底沫油,就往外面四散而逃。這幾十號往山下一散,也算是一種難得的景觀,跑得花樣百出。四面開花。
有滾下去的,有摔下去的。當然還有些心志堅強,大大方方的衝了下去,更多的是沒頭沒腦的往下面亂闖,那外面的大小八門金鎖又豈是擺設,這些人跑得到是快。到最後一個也沒有逃脫出去,全部被捉拿下來。
暫時不說這些人的後果,只說那排教長老,伸出一雙烏黑的手掌,擺明了是劇毒無比的傢伙,往劉青這裡招呼過來,劉青自然是沒有不搭理的意思,也不去管那註定會被黃光彈出的華服老者,只是將蟠龍神劍執在手中。對準了老者地雙手來處,遞了上去。
等於是老者要將一雙手掌送給劉青的寶劍砍削,那老者雖然氣急,卻還是沒有完全的瘋狂,感覺到逼人的寒氣從蟠龍神劍上面發了出來,老者斷喝一聲,雙腳凌空而起,反轉踢在了自己收勢不及了雙掌上,竟是硬生生的錯開了方向。
在那個華服老者被杏黃旗地黃光彈出的同時,老者的這一雙烏黑的手掌,即使是經過改變了方向,還是不可控制的撞在了同樣的黃光上面,就瞧著這老者一聲怪叫,整個人像是個皮球似的在空中滾了好多個圈子,這才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勉強從地上爬起來時,老者哪裡還有剛才的那種聲勢,面容慘淡不說,一雙手掌軟軟地垂了下來,竟然再也不能夠伸直起來。
留神再細看老者時,原來這一雙手掌竟然在黃光的反擊之下折斷,裡面黑血不停的冒了出來,十分的可怖,不僅僅是劉青等人看得心裡不舒服!就是其餘的三名排教長老,也是瞧得各自搖頭,心裡頭湧起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看看自己的雙手,又看看不知死活的排教教主,老者不由得感覺萬念俱灰,一股絕望到了極點的感覺湧了下來,勉強用兩個斷掉的手掌根部,從懷中弄出血紅的令旗,僅餘的一點力量將令旗甩到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長老手中,雙腳一蹬就縱了起來,在空中一個靈活的翻身,頭下腳上的往地上重重的一撞。
‘轟’的一聲巨響,塵土飛揚間,老者撞得血肉模糊,就此送掉性命,赤身的小人從灰塵裡鑽了出來,晃動身形,就試圖往外面逃去,卻哪裡知道,這才縱起身形,那個接到令旗的排教長老,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大口一張,就將這個赤身小人吸了進去。
兀自染著鮮血的令旗,在那名排教長老的手中,迅速的漲大起來,將其全身罩住不說,還散發出一道詭異的紅光,護在了外面,另外兩名長老想要上前有所動作,卻被這令旗阻擋,哪裡能夠靠近呢。
見勢不妙的這兩名長老,如何還不知道形勢危急,之前沒有逃遁,並不是他們不想走,實在是被鶴炎子長老等人盯得死死的,知道只要有逃脫的意思,就會被兇狠的攻擊鎖定,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不過是能夠耗得一時算一時了。
只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鶴炎子長老等人,僅僅只是預備不讓其逃跑,對於他們互相之間殘殺,根本就舉予以理會,因此就在那名執掌令旗的排教長老,將前一位排長老的元嬰吞吃時,都懶得有所動作。
這當然不是鶴炎子長老太過託大,不怕那排教長老融合了另一位長老的元嬰,產生功力突破的情形,而是鶴炎子長老在見過那名排教的長老阮熊開時,就知道肯定不會有這樣的好事情讓這名執掌令旗的排教長老享受的。
果然,感受到劉青等人,根本就沒有乘勝追擊的想法,其餘倆名排教長老,似乎是看到了希望,兩個互相看了一眼,各自催動最強大的力量,渾身上下都被黑光包住,一左一右,齊齊的往包裹在令旗裡面的排教長老攻擊起來。
那排教的血紅令旗雖然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