揀起兩隻雄雞走了過去。
他腳下一動,用腳尖一挑,先把一個木盆翻了過來,將盆底朝天,接著手上發力,扔了一隻雄雞進去,然後又將木盆飛快的蓋住。
大家很快被張士信的動作吸引過來,顧不得只是在那呆呆的驚奇,勉強拿手合攏自己的嘴巴,也是一個個圍著張士信觀看。
只急了躺著的向文才和徐達二人,也不知道張士信在搞些什麼,空自著急。
張士信做完之後,顯得很滿意的樣子,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這才又向離他最近的胡林說道:“胡將軍,先將向知府的頭髮給我,我現在要準備應用。”
胡林連忙將手遞過,將向知府的頭髮送了過去,張士信自是早就看得明白,知道確實無誤,也不再說說話,就將向知府的頭髮接了過來。
他將木盆稍稍抬一點,把那縷頭髮壓在木盆邊緣,又留了一半在外面,這才接著問正在著急不已的向文才道:“向知府,可將你的生辰八字報給我聽,現在我要作法了。”
他倒是怕大家不易理解,乾脆就把施用道術,說作是大仙作法一般的事情,這樣眾人聽著也是習慣些。
向文才這回並沒有遲疑,飛快的報出生辰八字,張士信記得清楚後,立時開始施展道術。
他圍著木盆繞了一圈,慢慢雙手成劍指伸出,心中同時掐動師門法咒,按天罡正法的起勢,飛快的在那木盆上方凌空寫動起來。
緊接著,張士信倒踩七星步伐,按照天罡三十六方位,再走了足足三圈之數,就將相應的符咒和向文才的生辰八字合在一處,他又仔細用道法催動,這才算是施法完畢。
他自是要施展道術,將向知府向文才的氣機生生再造一個,免得為奸人所乘,稍一疏忽,不等他反應過來,只怕便會壞了大事。
張士信如法炮製,飛快的又將徐達的氣機,在另外一個木盆上面造了一個,同樣也是下面蓋了一隻雄雞在裡面。
他做完之後,也覺得有些疲累,就那麼盤坐在地上,調息起來。大夥這時誰也不敢驚動於他,都是你眼看我眼,卻是沒有發出聲來。連躺在土坑裡的兩人,也有人提醒,當然也不做聲,樂得先躺著休息。
張士信調息完畢,站起身來,他又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向大人,徐達兄弟,還有諸位將軍,眾兄弟,大夥應該也看出來了,我剛才弄了個小法術,正是我在這裡布了一個小小的陣法。”
他先讓大家領會一下,停了一下,見大多數人都有恍然的表情,這才接著說道:“這陣法就是因為先前那宗耳多招認的事情引起的,我久在江湖行走,大夥也有走過江湖的,必然聽說有邪法用那生辰八字害人的事情,據我料定,只怕那城外的元人大軍裡的兩個喇嘛就是為此而來。”
他這話一出口,大夥立時議論開來。特別是李達開他們,他們鏢局經常走南闖北的,見的也多了,確實也聽過一些奇談異事,其中就有講是用這生辰八字害人的事情,可到底沒有親眼見過,那時候大家也就都以為是傳說而已,沒想到聽張士信這話裡的意思,這居然會是真真有的事情。
他也是機警,連忙開口答道:“張大人,你還有什麼吩咐,就請說出來,大夥一定照辦無誤。”
張士信見李達開居然猜到他還沒有說出的意思,也是心中一喜,暗叫這人不錯,真是個可用之才。他笑著說道:“李將軍說得不錯,我確實還有事情讓大家幫忙。”
他見大家都注意傾聽自己說話,又接著道:“那就是大家見到什麼奇怪的事情,都請不要聲張出去,也不要有任何驚慌失措的事情發生,有什麼動靜,都讓我一人來處理,請大家放眼觀看就是,大家看這樣如何?”
這屋裡除了知府向文才外,都是或多或少有些功夫的人,可也明白這種事情,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