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他畢竟突然聞聽此事,自然十分吃驚。他也遇見一些有名的毒蟲了,當然知道西南四十八種毒蟲的厲害,萬萬沒有想到雲姓一族居然能煉化這種厲害的毒蟲。
不過,他想想現在身體上面,並無絲毫異樣的情形,他也是有些理解了,畢竟能夠救治這種被毒蟲咬傷的人,那就很說明了事情本身的意義所在。不過,劉青還是隱隱想到,可能他身上的蜈珠也是起了一些作用。
他們邊說邊走,就來到了前日過來的大平原處。
那大平原已經站滿了許多人,在人群中間,擺放著一個大木臺子,倒有幾分像是中原的擂臺模樣,上面有兩個人正在比試。
那木臺前面自是圍滿了人,劉青和禺飛卻是擠不過去,只好遠遠的看著。也還算不錯,他們都是眼力尖銳,雖然離得甚遠,卻也還是看得清楚。
他們兩人像是正在比試飛劍,一個長得五短三粗的年輕人,使的是一把寬大的怪異飛劍,那飛劍發出淡淡的青光,正和他的對手,一個壯實的中年大漢發出的亮青的小小飛劍相持不下。
那年輕人的飛劍自是差了許多,為是那中年大漢沒有使出真正的實力,只是在那應付了事,劉青在心裡想到。
劉青自是看了出來,那五短三粗的年輕人,才算是參加大比的人,卻不知道為什麼,是和這中年大漢比拼飛劍。
他納悶之時,忽然心裡有所感覺,他急忙轉過身來,看得明白,那正是雲空長老,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他的後面。
雲空長老在那裡笑呵呵的說道:“阿青,你已經好了呀,你倒知道跑到這裡來快活,害我老人家卻迎客居找你!”
劉青見雲空長老雖是滿臉笑容,那眼中卻全是關切之色,急忙隨著他的話答道:“長老,你老人家還不知道我已經沒事了嗎?我也是覺得已經無礙,這才和禺飛一起過來看看,不過……”
他話風一轉,說道:“不過,我可是看不太明白,你先前不是說,各派長老不是會派得意弟子互相比拼的嗎?怎麼現在臺上是個中年人在和那位大哥比試呀?”
劉青的身體已經無礙,他也不願意再多說此事,他到底有些覺得,因為他的一時疏忽大意,這才害雲氏三傑要面壁五年,他覺得心裡有些不安。
他不知道,自己不安的神色已經在臉上流露出來,雲空長老像是知道他的心思一般,先不接他的話說,而是徑自說道:“雲無霧他們三人,也是因禍得福,這也是我們長老們原來的意思,本來就是想讓他吃個教訓,誰知道他身上還帶著鐵背螟蟲,這才差點害了你!他們面壁五年那也是雲氏一族的修煉方法,我們長老當日都經過這些磨鍊,才能有今日的成就。”
“他們三個人,天資也算不錯,就是平時太得意了些,受過這回教訓,他們自會有些成就,你不用心裡不安的。”
劉青見長老還是說了出來,一聽原來如此,心裡覺得雲姓一族也真是與眾不同,居然會想到這樣去修煉。
他倒是沒把被鐵背螟蟲咬傷的事情放在心上,畢竟他現在人也沒有什麼事情,也怪他自己託大,都見過雲娘使用蟲藥的厲害,怎麼會沒往這方面上想,居然敢沒有施上任何道術防身的情形下,去接近雲無霧的。
他想了想,才回答雲空長老:“這回也是給我自己有個警醒,在南荒和人打交道,還是要小心些毒蟲了,呵呵!”他倒是故意笑了起來。
雲空長老也知道他半是認真,半是玩笑,見事情說開,劉青並無什麼芥蒂,他也是個灑脫的人,也就不說了,跟著又笑了笑。
倒是禺飛突然怪叫起來,那聲音粗啞得很,將兩人嚇了一跳。
劉青聽得明白後,又看了看木臺上面,衝雲空長老笑道:“禺飛倒是著急,它說我們什麼盡在說些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