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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他們聽道濟法師的意思,那天下第一美味的狗肉,居然就藏在他的住處,他們也起了好奇之心,很想看看,道濟法師將狗肉藏在寺廟中,而且還要請他們一起同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景。
道濟法師像是非常著急的樣子,一見三個少年都同意了,並未有人出言反應,劉青那沒多少興趣的樣子自然也落在他的眼裡,他也不詳細解釋,從手上發出一道白光,將三人連同自己全部罩住,竟是用了個大挪移的神通,直接將眾人從飛來峰上,就帶到了靈隱寺中。
眾人當然只是眼睛一花,眼前的景色就變了樣子,一樣子從空蕩蕩的山峰上面就來到了一座禪房中間,只見這禪房其是寬大,足有三丈方圓以外,而且修得高高的,足有二丈來高。
除了在禪房中間放著一張普通的禪床,再無其他的物品,而那禪床的上面,躺著一個嘻嘻哈哈的瘦和尚,那和尚黑黑的臉孔,露出半邊肩膀來,渾身更是隨便的披著一件舊衣服。
劉青最先發現,這和尚的模樣十分熟悉,他心中一震,恍然明白,原來這瘦和尚正是道濟法師的模樣,只是相對於站在面前的道濟法師來,那禪床的瘦和尚多了幾分木訥,少了些許多詼諧之意。
劉青看出來後,更是驚奇的叫了一句,喊道:“法師,你弄個自己的泥胎模樣在這裡做什麼,難不成你老有什麼妥當了嗎?”
雲家兄弟本來在心中還在可惜,怎麼道濟法師也不帶著眾人從大門直接走進來,居然如此的著急,要用大挪移的神通直接將眾人給送到這裡,實在是讓他們錯過了觀看靈隱寺的大好機會。
可聽得劉青的叫聲後,他們自然也注意到禪床上的瘦和尚,並不是普通的菩薩模樣,實在是個泥胎雕塑成的道濟法師,讓他們在心中也變得詫異起來,和劉青一樣,直直的看著道濟法師,等著道濟法師的回答。
道濟法師並不直接回答他們,而是走到禪床旁邊,將那泥胎往旁邊輕輕推了一下,那泥胎就向一邊滾去,直掉到禪床的另外一邊,跟著一聲沉悶的響聲,竟然被道濟法師這麼一推,給弄到地上去了。
這禪床沒有了那泥胎,自然空曠了不少,道濟法師哈哈一笑,說道:“阿青,就你想得多,也不能說你這性子不好,只是以後你會為你這種性子,要多吃不少苦頭的。不說了,來來來,你們都到我旁邊坐下來。”
他也不解釋為什麼說出這番話來,只是自言自語一般,自己搶先就坐到了禪床上面,讓本來已經吃驚的三個少年越發感覺驚訝莫名了。
看著三個少年的神情,道濟法師一邊自顧自的說道,一邊還拍了拍自己的身邊,示意大夥坐到禪床的上面,到他的身邊來。
劉青稍稍遲疑了一下,也是呵呵一笑,說道:“長者所請,劉青敢不從命。” 劉青在答話之時,倒是出奇的掉起書袋,倒和雲無電有些相似了。
不過,他口中說話,身下也有動作,只見他不等話音消失,身子輕輕的跳起,也就落在道濟法師的身邊,坐了下來。
雲家兄弟也是爽快的人,眼見劉青已經動身上前,哪裡還肯落後,就將身子跳起,在道濟法師的另外一邊坐了下來。
三個少年剛剛坐好,道濟法師又不滿意了,說道:“你們這樣坐不行的,這怎麼吃香肉呢,坐都沒坐好,真是對不起天下第一等的美味。”
道濟法師也不想想自己這禪房中間只有這個禪床,不就是坐在他的旁邊嘛,還有什麼講究,三個少年在心中幾乎同時古怪的想到。
像是感覺到三個少年心中的想法一般,道濟法師也是啞然失笑,說道:“哈哈,確實是和尚我忘記了,多年沒有請過客人來我這裡了,好像是要先擺上桌子,弄了酒席,才請客人入座的。”
道濟法師說完,將手掌一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