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刑堂主,有話只管說,我們這次就算是私下裡先統一點意見,不要顧忌什麼的,過後我再向門主一起講明就好。”雲飛風見雲無雷有點吞吞吐吐的,連忙催促起來,讓雲無雷趕快說出。
“那我就說了,還請各位同門不要笑我,不知道大家想到沒有,除了那新進的四十名弟子外,大家在仙道法門的修煉上,都算是帶藝投師的,這各自的修煉法門區別很大,這怎麼學習本門的法門尚且不說,只是這各自的功力高低就沒有辦法分辨,更加不要說我們這些人以後如何長進,將原來的仙道法門和本門的仙道法門相結合,再將各自的功力修煉得更好了?”
“我倒不是完全擔心自己的安危,只是當今天下大亂,邪派如此昌盛,而正派毫無反擊的能力,今日只看殘天殘地的功力,就可以將門主都逼得毫無動彈的力道,像雲左使和施右使功力深厚還好說點,我們這些年輕的功力甚淺,如果不能夠長進的話,如何完成匡扶正義的使命?”
“雲刑堂主,你提的這個問題非常的好,不止是你想到了,我看在場的大多數人都想過吧,其實你已經說得非常的含蓄了,像我此時的功力,只是由於年歲久些,才比你稍微的深厚些,連元嬰都沒有生成的,我看不止是我,連雲左使多半也是這種情形。要說在修煉的境界上,反而不如你們呢,你們不是得到道濟法師的幫助,已經成功的修煉成了元嬰嗎,據道濟法師的講法,已經修煉成元嬰的,你,雲外堂主,雲執事,還有門主,由於同出一源,都是用本門的修煉法門修煉成功,你說的那種障礙應該是不存在了,可以很容易的學習本門中的無上法門了。”
右行使者施耐庵,一改都由左行使者雲飛風說話的勢頭,突然搶著話說了起來,施耐庵一說開來,就是一長串話。
“因此,你說的後一個問題,倒只在我和雲左使身上存在,對於本門中其餘人等,也就是羅執事也存在這個問題,既然道濟法師都沒有提起這方面的事情,門主那裡可能有了解決的辦法,就算沒有,那就只好老實的修煉,希望以勤補拙,爭取早日長進吧。”
“反倒是你說的這個衡量門中各自功力的問題,確實比較麻煩,由於不是一開始就從本門中的仙道法門修煉起來的,沒有了統一的衡量標準,我想大家只能夠找機會彼此比試一番,才能夠明白各自的實力,這個事情對於一個正式的門派來,非常的重要,如果不知道大家各自的修煉水平,出去和敵人對陣的話,很容易吃虧的,這個可能還是要找門主商量商量,我看要不這樣吧,大家先將問題提出來,我們一起總結一下,再看門主和巴青長老那裡,有沒有什麼現實的辦法好了?”
施耐庵說到最後,由開始的滿懷自信,漸漸的變作是都沒有太大的把握,立時醒悟到,刑堂堂主雲無雷提出的這個問題,實在是不簡單,裡面涉及了很多方面,包括有字無名門的各種體系的問題,一時之間,他覺得自己完全沒有辦法作個正確肯定的回答,臨到末了,只好提出一個折中的意見,算是回答完畢了。
看到右行使者施耐庵由於急著回答雲無雷的話,越說越覺得不好把握而額頭佈滿滿頭的汗水,左行使者雲飛風,暗中慶幸自己因為多想了一下,沒有搶到這個回答的權利,不然的話,估計此時如此狼狽的就是他雲飛風了。
不過,雲飛風也是明白,其實雲無雷只是就事論事,說出了本門中確實存在的問題而已,並無為難誰的意思,雲飛風順著施耐庵最後的回答,說道:“雲刑堂主,還有施右使,你們討論的這個問題,我想門主他自己應該也考慮過的,就像施右使所說的,這個問題還是和門主以及巴青長老一起合議,大夥再想想有什麼別的問題吧?”
“我這裡先補充一個,我覺得那些新進弟子的訓練,可能是目前最迫切的問題,不知道本門的修煉法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