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東西,估計是一種遇到天色暗淡才會發光的材質,門主來的時候天色尚早,這大字並未放光,加上門主來去匆匆,把它忽略掉的情形就好解釋了。”
別看禺飛嗓子粗啞,似乎是個粗心的人,其實它是富有心思的,那眼睛也極為銳利,盯著那金光閃閃的大字看了一會,就看出這木牌上面的金字,明顯不是什麼染出來的顏色,而是一種它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這種東西極為巧妙,竟是將劉青都騙了過去。
“對啊,禺堂主,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點印象了,好像巴長老和我介紹過的,說是這門上的木牌有個名號,那名號很是特殊,這一塊木牌原來更是不在此處,本來是在山壁石室的某一隱秘處藏著,不到晚上天色暗淡決看不出來,我當時想著其他事情,倒確實是沒有在意。”劉青連連點頭,忽然想起巴青的介紹,面帶佩服的表情看著禺飛。
他們在這裡議論,卻是驚動了旁邊,只聽得一聲輕喝,有人喊道:“外面是什麼人在這裡喧譁,還不報上名來?”
這聲音劉青聽著耳熟,還不等劉青想出來是誰的時候,那人已經將正殿的大門開啟,從門中走了出來,在他後面還緊跟著兩個人,幾乎在他推門出來的同時,正殿裡面一陣腳步聲輕輕的響起,正是有人在四下移動,像是在佈置些什麼,又像是在商量著什麼似的。
“啊,是門主,各位同門,快出來,不用躲起來了。”來人正是張啟星,一臉笑容的迎了下來,領著身後的兩個新進同門,就要行大禮,劉青哪裡肯讓,一股輕巧的力道發出,這力道雖然柔和,卻是有著異常強大的力量,連同張啟星在內,三個人誰也不能夠拜下去了。
後面一眾新進同門,包括張鼎在內的十名張家非嫡系的親族弟子,總共三十多名同門,也從正殿裡面走了出來,只是他們明顯沒有先出來的三個人從容,有的人臉上更是帶著些不好意思的神色,讓劉青覺得費解不已。
“門主,我們大家被巴長老安排在這裡後,我自己認為,雖然本門重地應該安全無比,可出於在細柳營中的訓練習慣,還是決定必須有人值守,因此我們三個人正在值守之時,剛剛聽到門主等在外面議論,以為是有敵人潛進,我們一邊迎了出來,一邊就發訊息讓其餘同門躲藏起來。”
張啟星和劉青比較熟悉,知道劉青對一些細小的事情是非常注意的,即便不會真正的放在心下,還是喜歡進行思忖的,他怕一眾同門在劉青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連忙將事情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
“門主,不要怪張啟星,是我的主意,我自認為大夥雖然即將修煉仙道法門了,可這細柳營中的訓練成果不能夠白白的丟掉,反正只是多辛苦一點而已,不管將來用不用得到,先繼續保持下去總是沒錯的。”張啟星說過之後,劉青還沒有接上話來,那邊張家非嫡系出身的新進同門為首的張鼎,匆匆解說了起來,竟是要將責任攬到自己身上。
其餘新進弟子,都是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各自的意思,無非就是這種壞主意都是自己出的,與其餘人無關,大家基本將自己的名字都說了一個遍,剛剛用神識去看過玉簡心經第二冊,實在是沒腦力再來記這麼多,足足四十個人一齊說話,聽得劉青的頭都大了起來。
“呵呵,你們真是瞎擔心,我在你們眼中,就是這樣每件事都要計較的人嗎,我只是好奇心多了一點,想過來看看大家安頓得如何,是不是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看到大家都是這樣的精神,我就滿意了。對了,那邊的同門只怕事情差不多好了,我再不走,只怕會來催我了,走了啊。”
劉青說著說著,猛然記起那邊參詳玉簡心經第一冊的一眾同門,感覺出來的時間不短了,都顧不得和他們詳細解釋了,再說劉青的腦子裡一片混亂,正好趁機跑了。
“大家就當我沒來過好了,各自安